“他一直都是……金海?”展魄闻言,回想起当时从屋里头跳出来的金海,一脸惶恐茫然地看着毫不知情的无辜游客们对金海这个名字从产生恐惧到收起防备。
展魄想着当时的小金海表现出来的纯真开朗,顿时毛骨悚然,没想到处于1938年的金海不是什么同名长辈,而是真切跨越了两个世纪的金海饭店看上去才四十多岁的老板?
魏忌司:“你一直在金海身边?”
“没有,一进来我就跑了,为了躲老大的‘老朋友’……我找了你们真的好久!!——”
让森林木倾吐畅快后,魏忌司凉飕飕的眼神一直催促着森林木。
“老大……夫人这伤,”森林木边说着,还瞅了眼眼前俩人的反应,“伤口有点大,我只能做到止血的效果……”
“做。”魏忌司侧了侧头,示意森林木赶紧过去。
天已经亮了很久了,展魄昨晚太黑,今天早上一醒也一直没敢看自己腿上的伤,他记得半夜金海母亲腿上的裂口极大,极为狰狞,那个黑影估计是打算砍下她的小腿,但是她在最后拼力躲了一下,才保住了展魄的小腿。
疼了三四个小时的腿已经有些微麻,但是还是敏感地感受到了森林木的触碰,不太想是手指,而是……边缘未长成熟变硬的嫩叶。
好奇和重口在思绪间大战了几个回合,展魄秉着不知道哪位民人说的俗话“好奇心不害乖猫”,慢慢睁开了眼睛。
魏忌司在森林木开始止血时就把手虚浮靠近了展魄的伤口边缘,在看到展魄挣扎的眼皮时低了低眉眼,无奈道:“看吧,好了很多,你应该快不痛了。”
闻言,展魄果断把头转了过来,边转边说:“你要是骗我你就一个人过日……”
“这?”
展魄没有看到预料中的血呼啦查的景象,而是被魏忌司擦的干干净净没有丁点儿血迹的腿,伤口也没有想象中那么“抽象”,只剩下一指长,两厘米左右的裂口,“不是说只能止血吗?”
森林木也是内心暗暗惊讶了一把,看来老大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止血什么的,你也得看看是谁在帮助我呀~”森林木抓着机会拍了个马屁,“老大,你……”
展魄还扒着腿仔细观察愈合轨迹,听见森林木突然噤了声疑惑地抬头看去,却听见噗的一声,视线所及之处一片绿叶晃悠地打着转儿飘到了展魄脚边的床上,同一时间,外面的敲门声响起,展魄惊得一口气没缓上来。
金宋的声音:“吃饭了!”
五间房门都被敲了一遍。
展魄竖着耳朵听着金宋敲完门逐渐离开的脚步声松了口气,刚想让森林木别动不动变来变去,门口再次响起了激烈急促的敲门声。
“展魄!开门!”
“是夏疏承。”
魏忌司往外看了眼,门啪嗒一声自行打开。
明显刚刚睡醒头发杂乱的夏疏承皱着眉警惕地往外看了眼,窜了进来飞快关上了门。
展魄:“……”你想悄咪咪为啥刚才还要叫门?
“出事儿了!”
展魄点点头:“半夜就出事了,幸亏你们没出来。”
一脸愤怒的夏疏承闻言一愣:“……啊?啥事儿?”
“嗯?你没听见?那你说出什么事了?”展魄动了动只剩酸麻感觉的腿,不动声色地拉上被子盖住了腿。
夏疏承急忙走到床边看着两人:“丸子什么意识也没有,怎么叫都叫不醒!”
展魄看向魏忌司,“说吗?”
魏忌司没有回答,只是从床上起身,和夏疏承对视着,一步一步缓慢地走向夏疏承。
“昨晚没出事,只不过有野猫敲门。”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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