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文河略作思考后说道:“此事可能背后还有一个推手,即便韩家再如何无法无天若是背后没有人撑腰也定然不敢如此放肆。如今韩家甚至不惜以自己家族的嫡长子性命作为代价想要拉世子一起陪葬,这明显是一种放长线钓大鱼似的策略。若是世子真的死在了墨蛟潭,并且韩家也真的等到了北燕王府垮台的那天,韩家充其量也就只能吞并掉北燕王府的一些生意和地产罢了,可一旦失败其所要遭受的就是灭族之灾,为了这一点点的利益而冒如此之大的风险显然是不正常的。要么是韩家受了某些压力,要么就是得到了某些期许。但能够有如此之大的能量让韩家甘心去当马前卒的,想必也只有那个人了。”
而楚文河口中的那个人,便是早先故意没有说出的那个第三方势力。
听到这里,贾岚好似又回想起了在长安时所发生的一些往事,于是便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那人终究还是疑心太重啊,想必是北燕王府这些年的壮大让他赶到了不安。”两人随即陷入了一阵沉默,在一番唏嘘之后贾岚释然一笑又继续说道:“不过此时那人的手还伸不到咱燕北来,最多也就是搞些小动作而已。如今主要还是得讨论讨论该如此去整治韩家。”
虽然明知道这件事情是北平韩家所为,也已经是铁了心要对韩家予以回击,但是问题就是该如何去回击,回击之后会在政局上出现何种的反响,这一切都得再三斟酌之后才可以进行。
“颜泽兄的想法是?”楚文河向贾岚问道。
“长文的想法是?”贾岚同样想楚文河问道。
二人相视一笑,不约而同的用手指沾了沾酒坛子中还未完全干涩掉的酒水在桌子上写下了自己的想法。
两人写了同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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