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江明白过来的时候三只铁蒺藜已经到了身前,而且是拦腰位置,这是让自己避无可避呀也太损了,想隐瞒伸手已经来不及了,连忙后仰身伏地支撑脚下碎步,一个脱兔望鹰后退老远躲过铁蒺藜,在单掌拍地借力站起身,郑中玉已是到了近前正要出拳,冷江连忙双手作揖:“且慢,请公子不要误会我只是郑府一门客。”
再抬眼观时,却不知怎的冷江心头一阵的发紧,这人到底是谁呀竟如此警觉,冷江呆呆地看着对方。
两青年这一追一逃让凉亭空地等人也是看的惊讶,单寻妃没想到郑中玉的动作会这样快,完全不像昨日夜于大厅中演武的那个三脚猫功夫。
而石君悦则非常好奇陌生人躲避铁蒺藜的身形,看上去为何如此狼狈却安然无恙。
董梅香也是纳闷难道是他,竟然敢之身冒险。
郑莹跑了过来却是被郑中玉护在身后:“姐心,此人我从未见过,怕是在作假。”
郑莹笑了:“是吗,我看看或许我能认得。”说着从郑中玉后边站出身来,上下打量了一下冷江:“哎,我还真不认识,这位老伯你是谁,怎说我家门客呀我没见过你。”
冷江并不认识郑莹,但是郑府的一些事情他还是知道的,于是笑了笑:“哈哈是郡主吧我也没见过你呀,我是刚进郑府的才安排了住处,这不随便走走吗想看看景色,郑府果然气派呀不愧是富江王府邸。”说着,随手花池边拿起一盆花做清闲状在观赏。
单寻妃等人也走了过来:“原来是郑府贵客,失敬失敬,敢问在下姓名。”
冷江捋了捋胡须:“无名卒避难而来,你就叫我无名叟吧,就一个打鱼的你的敬没有失,敢问阁下可是寻妃王逍遥公。”
单寻妃点了点头:“正是在下。”
石君悦虽然没呐过闷,也不知什么样的猜疑让他想一探究竟,双手合拳道:“看阁下伸手应该也是武功高强,可否赐教一二。”
冷江摇摇头:“不敢不敢,粗通拳脚罢了,我是落难之人为躲避水匪才讨饶贵府,就不要为难我了,不过嘛对逍遥王倒是略有耳闻,人言江湖百晓生吗所以有事想请教一下,可否借一步说话。”
众人相互看了看有些纳闷,于是单寻妃做了个请的动作:“那我们就凉亭一叙吧,阁下请。”
于是众人留在原地,单寻妃和冷江又来到了凉亭上,冷江双手抱拳轻声道,十万火急,敢问犬猎王杜宇可在附近,那屠弦忠已经赶往清音阁,可否先行一步告知妙音师太。
单寻妃有些惊讶:“你是说屠弦忠去了清音阁,他去那里干嘛,你到底是谁,又如何知道这些。”
冷江也说不准:“可能,要去给他徒弟提亲吧,具体我也不太清楚,在下只是来传个信,告辞。”说完转身想走。
这时候何吉泰来到了后花园,手里拿着一张告示,十分气愤地大叫:“反了天了那屠弦忠,真的以为自己无人能敌吗,还贴出告示明目张胆的要收取过江费。”说着,一抖手把告示展在了众人面前。
冷江听到动静想加快脚步,单寻妃连忙喊了一声:“等一下,无名叟老,在下未曾听得明白。”
冷江回了下头:“明白与否照做就是。”
何吉泰看了眼冷江:“这人谁,好大口气竟然是命令口吻。”
郑中玉也不愿放过,连忙展身形挡在冷江面前:“自是我家门客,行色匆匆这是要去往哪里呀。”
也不知怎得这冷江见到郑中玉,就有一股莫名地敌意,当然他不可能认得出当年的顽童,也是身在险地吧他必须要克制,去路被拦冷江只得转回身,瞥了眼身边池塘,捋着胡须笑着说:“恕在下冒昧得罪了诸位,只是良言相劝,命令不敢当算在下所求吧。”
石君悦摸不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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