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是想要早早休息,可我总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得心里烦乱不堪,只因为一个问题:安教授,到底为什么会极力要求胡博士扔掉雕像,而不是,销毁。
“难道。。这个安教授知道雕像的来历?”我凝视着反射微光的天花板,本来舒展的双眉又拧在一起,让心里,开始了一场,自己对自己的语言战争:“安教授,莫非不是地质学家?而是神学家?”
“不可能!愚蠢的问题!神学家不可能被政府机关派遣到这种地方!”
“那。。。也并非不可能啊。。他可以是对外地质学,对内,神学啊。。”
“对内!?那方面的内!?这个姓安的是教授!不是家庭主妇!”
战争,被我主动叫停了,过于激烈的思考,使得我需要深吸一口氧气提供给大脑,因为我已经接受到了脑部神经传来的疼痛信号。
“呼”我吐出一团雾气,拿走了免战牌,让战争,又一次打响了!
“那你怎么解释第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安教授为什么是让胡博士扔掉雕像,而不是销毁。。”
“这。。。”
“看,矛盾点来了。”
“。。。。”
大脑内的两方声音中,有一方无言了,另一方像是攻下战略要地一般,开始了全面nn!
“这也就说明,这个雕像,只能被扔掉,不可以被销毁!一旦被销毁,甚至说,如果其被造成一点损坏,就会带来致命的后果!”
大脑内安静了。。因为胜利方出现了,我也找到了下一个,必须解决问题。
“怀安兄!”我轻声叫道:“怀安兄!”
然就看到邓怀安坐起身子,让我借着火光,看到了他因为被吵醒,而显得不快的脸色。
“怎么了?”他抬起右手揉着鼻翼两侧的清明穴,声音十分低沉,能明显听出,他整个人很乏累:“现在我们所在的地方是南极,是地球的极点,是很需要休息的。。。”
我理解他的抱怨,因为要是换了我遇见那些血肉横飞,骨子里透着诡异的事件,也是会精神上承担巨大压力的,只想要好好休息。所以,我语气十分平缓的对他说道:“我总是认为这件事情,需要再好好的调查一下。”
邓怀安似乎是没有明白我这话的意思,连忙问道:“什么什么?还需要调查?调查什么?”
我回答道:“雕像。”
他有点无奈的长叹了一口气后,说道:“当时胡博士是自己一个人,半夜出门扔了那雕像啊,你再怎么调查,不也就是没头苍蝇找出路,浪费时间且行径愚蠢嘛。。“说着,他就站了起来,走到靠在墙边的铁柜处,轻车熟路的拿出了一包烟,走回来,撕开封纸,抽出一根烟,用火堆的火点燃,抽吸起来。
我透过烟幕看向他,说道:“先不说,我的目的,单说你。。”
“我?”他不解的应了一声:“跟我有什么关系。。”
“如果我们到了你说的那处检查站,怎么跟人家解释?”
“一五一十的说呗。”
“你确定我们不会被当成疯子?”
邓怀安这次没有像刚才一样,应答的速度很快,而是顿了片刻后,才说道:“可,就算我们运气好,找到了雕像,又能怎么样?”
“至少。。我们有证据来证明这件事情曾经发生过。”
“那又怎么样!?就算证明了又能如何!?我现在只想离开这个鬼地方!”可就当我准备张口劝说他的时候,他却突地紧接又说道:“等会!”
这让我不禁愣了一下,心说:怎么?难道我说错话了?
可事实并非如此,邓怀安向我走的近了些,用夹着香烟的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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