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怎么去牛津街吗?”
“”
我发觉好像有什么东西顶在了我的下颚处,但却丝毫没有慌张,停下脚步,转过身去,看着安蒂说道:“你应该知道,这样的举动对我来说没什么特别大的用处。”
她眼神中闪烁着凶暴的光,手又往上挑了一寸,害得我只能仰起头,很累地俯视她。
“你大可以开枪。”我接着说道:“还是之前的话,你崩了我,就什么事都没了。”
安蒂冷笑一声,回道:“崩了你?你倒是什么事都没了,可我不是!”
我也用几声轻笑回应她,随即缓缓说道:“那这样看起来,你一定有十分重要的事情,不然,不能也不会做出这种低端行为。”
“回答我所有的问题。”安蒂的声音愈加变冷。
我将视线忽左忽右的瞥了瞥,将其固定于一咖啡屋的方向,说道:“虽然我们到不害怕坐牢,但总要担心下闹出太大动静后,很有可能披着路人身份的隐藏势力的监察吧。”
安蒂紧皱的双眉之间,流出疑惑色彩。
我向努了努嘴,道:“我们去喝杯咖啡,怎么样?”
这间咖啡屋里充斥着一种似巧克力的那种淡淡的甜香气。
我和安蒂随便找了一个位于角落处的空位置坐下。
“你在打什么算盘。”安蒂很警惕的说道。
正在这时,一位身穿淡绿色服饰的店员走来,问我们需要些什么。
我便真的如同要享受生活一般询问了一番店里有什么甜点,要了一份以白巧克力为主材料的,名为雪景的小蛋糕后,就让店员暂且离开了。
安蒂真的是个好奇心很重的人,面对她不知道答案的事情,她大都会第一时间问出来比如现在:“你为什么只点了一份蛋糕?”
我满不在意的笑了一声,说了句俏皮话:“因为你没说你想吃什么啊。”
她面色多了些难堪。
整间屋子里并没有多少人,就算在喝咖啡的,除了我们两个人外,也都是孤雁。一边喝咖啡一边看手机或者其他电子产品,所以一旦我们两个人都不说话了,那么环境就会陡然安静甚至有些寂静了。
我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200,然后重新提出个话题:“你可是做过这方面兼职的”说着冲柜台的方向扬了扬头。
安蒂侧头看过去一眼,随即又转回来,冰冷的声音有些缓和,问道:“怎么?你想让我帮你去冲熬一杯?”
我点点头。
可没想到的是她真的站起身去这么做了,在五分钟之后端着一小的托盘回来。
安蒂的动作很轻很稳,将一份蛋糕和散发着温暖气息的咖啡放在我的面前,又把另一杯放在自己的一侧,托盘放于桌中间后落座。
等她品饮起杯中咖啡后,我才用平稳的语气说道:“你刚才的语气变了,在看向柜台的时候,眼神里多了许多温柔,看来你很怀念在咖啡店当一名兼职学生这一角色。”
安蒂抿了下嘴唇,缓缓放下端着杯子的右臂,语气音调重新包含冰冷的说道:“你难道是那种喜欢劝娼从良的庸俗男人?”
我没有立刻回答。
用叉子插下一小块蛋糕放入嘴中,配合着深棕色的液体咀嚼服下,在口腔了充满了苦涩和甜味的时候,说道:“你不是娼,我太庸俗,所以根本谈不上从良。”
她静静聆听,脸上的愠色有些缓和,脸颊上的微红渐渐消退。
“你从亮出身份的那一刻起就不停的在我面前问东问西,活像一本行走的十万个为什么,不过不同的是,你一般只会问为什么,我来负责尽可能的详细解答”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成为信仰者的,也不打算知道。可能是邹散对你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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