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弄得哭笑不得,伸手拍了拍眼前人的脸颊,指尖轻轻的从这人的唇角处划过,“怎么,我们易大公子这是在闹什么脾气”?
“你还没答应我”?易轻轩鼓着腮帮子,这句话说的意外的矫情,眸子的视线死死的盯着眼前人,整个身子的重量几乎都压到年夙身上,年夙是故意这般问的吧!
“不是本座先表明的心意,易大公子公子做的应答吗”?年夙嘴角扯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幽声说道。
“蛤”?
易轻轩一愣随即就反应过来,眸子闪过一抹亮光,一把将眼前人抱在怀中,吊桥下的寒风习习而来,任由年夙百般抗拒,说什么也不撒手。
“怎么本座以前就没发觉易大公子这般幼稚”?
“随你”,易轻轩抱着怀中人,怕年夙在吊桥上过久而感染上风寒,纵身一跃,平稳的落在了悬崖的边缘,眸子却直勾勾的盯着怀中人,仿佛欲将这人拆入腹中一般。
“啧啧,易大公子这栽赃嫁祸信手拈来”,年夙轻抿着红唇,誓死跟这人拉开距离,推搡了半天无果后,只得作罢。
“这一点年公子倒要跟我学学”!易轻轩大言不惭的说道,好像这是什么特别光荣的事情一般。
落云宫
所有人都惊
讶与教主今日的神情与改变,往日原本冷冽且阴沉的表情如今变得生动起来,宫中的食物准备妥当,所有人都被遣退,二人准备来个一醉方休。
年夙换了一身红色的衣袍,衣襟处露出来了好看的锁骨,神情悠然的看着相对而坐的易轻轩,摆在桌子上面的是齐列列的美酒佳肴,香气逼人,沉寂了半响才开口说道,“那些人确实是本座杀的,皆因他们罪有应得”!
年夙说话的语气,就像杀的不是人,而是蝼蚁一般。
突兀的话语让二人周围的氛围变得各外的奇怪,易轻轩单手托腮盯着杯中的淡酒,好听的声音气人心脾。
“那是他们罪有应得,年夙这般也只不过是为民除害”!
“所以煜王爷就在暗中悄悄的助本座一臂之力”?年夙看着眼前人耐人寻味的神情,沉声问道。继而将手边的酒水一饮而尽。
“……”,易轻轩沉寂了半响,嘴角才扯出了一抹略有牵强的笑意,干巴巴的问道,“你是怎么知晓的”?
“嗯哼,易大公子隐藏的很深嘛”,年夙傲娇的哼了一声,好看的眸子微微眯在一起,玩味儿的看着眼前人,倘若不是本座在除掉八大门派时发现了一些隐藏的极深的事情,恐怕任谁也想象不到,古袁道的入室弟子,也就是煜王爷会做出这种事情。
“这是夸赞吗”?易轻轩轻抿了一口淡酒,幽声问道。
“择煜觉得呢”?
年夙反问道,这八大门派全然不知他们已深陷一盘棋局之中,早已被主棋控制而移主,即便本座不动手除掉他们,再等个一年半载,这些人的门派照样会在江湖之上销声匿迹,较有趣味的问道,“这个圈套择煜布了多久”?
“能布下多久,只不过是从他们违反江湖道义的那一刻而已”,易轻轩轻描淡写的敷衍道,淡漠的神情下掩盖着憎恨与厌恶,这些为了一己之私而祸害江湖的渣子,本就是多余之人,既然他们这般喜欢替天行道,那本王就学学,也替天行道一次,这种冠冕堂皇的借口下,只不过是为了一己之私的谋利,本王亦然。
“啧啧,一年没见,易大公子还是这般侠肝义胆啊”!年夙随手捏了几粒蓝莓,拿在手中来回揉捏着玩,似乎想到了什么,随口问道,“对了,易大公子怎么会有空四处乱跑,你的师尊不管你么”?
易轻轩干笑一声,随即为眼前人空落落的酒杯中斟酒,“我现在是自由之身,无拘亦无束,此外师尊每日深入简出,哪有什么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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