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与这人不对脾气,亦根本使唤不动他,再不开门恐怕会引起怀疑,这该如何是好,煜王爷说他有法子……
“王爷方才在沐浴,衣衫未整,让他稍后”,一温婉的女声从寝宫内传出,半盏悄咪咪的走出,一笼月白色的衣袍将此人衬得越发夺目,慵懒的倚靠在殿内中央的红色大柱之人,视灵可悦如空气一般。
“奴婢知道”,殿外传来侍女的应和声。
紧接着,一身着月牙白的锦袍裁剪合体,身姿清瘦挺拔的男子从寝宫内走出,步履轻缓,袖口处镶绣金线祥云,腰间朱红白玉腰带,上挂白玉玲珑腰佩,气质优雅,气度逼人。
来人朝灵可悦使眼色,继而迈步朝书房的位置走去,灵可悦诧异的看着那人,一时恍惚,差点真的以为方才那人是煜王爷,瞥了一眼禁闭着的宫门,小步跟了上去。
凌翰盘腿而作在书桌旁,让出了书桌主位的位置,这般坐下正好背对着书房的门口,抬眸看向一旁的灵可悦,“灵姑娘把画卷打开坐在书桌前就好”!
灵可悦闻声走去,眸子的余光却一直在这人身上停留,这人与煜王爷有三分的相似,坐在主位之上让灵可悦有些不适应,有一种鸠占鹊巢的感觉,左右手边是摆放整齐的书画及文房四宝,将怀中的画像平展的铺在桌面上,等待着眼前人的动作。
凌翰身上拿起灵可悦身旁的毛笔,神情
无比认真的看着桌上的画像,莫名的感觉到有些熟悉,抬眸凝视着眼前人,眉目间露出一抹不悦,冷声问道,“这画是赝品”?
“确实是赝品”,灵可悦低着头,沉声应道,眉头几乎紧紧拧在一起,沉寂了半响,才再次开口,“你怎知晓”?
“本王见过真迹”,凌翰听到殿门打开的声音,手中的毛笔鼻尖点上墨水,寥寥几笔在一旁批出小诗的意境。
脚步声渐渐逼近,凌翰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此幅丹青可谓可遇而不可求之作,所言之意是凤囚凰之意,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
“回禀王爷,临侍卫在外侯着”!
“进”,凌翰不悦的皱起眉头,就好像是被人打扰到,而心生不悦,冷着脸,沉声说道。
“卑职见过王爷”,临天一袭黑衣白衫相间,干练而利索,青丝被银冠高高竖起,手中拎着一壶汤药,单膝跪地,行礼道。
“放下就离开吧”,凌翰特意的放轻语调,放下手中的笔杆,连头都没抬,凝眸看着画中之境,自己之所以见过真迹,是因为有几日蓝月玺躲在墙外偷看之时,曾悄悄的把这幅画像挂在墙上,他既想引起自己的注意,却又不想被发现,待自己望去,头上盯着的嫩叶一晃一晃的,旁边的小诗是一首情诗。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卑职领命,卑职奉命行事,叨扰王爷了”,临天放下手中的玉壶,轻而缓的放在了桌面上,寒眸瞥了一眼正在看画像的小姐及王爷,告退离去。
待脚步声渐渐消失,灵可悦才按耐不住心中的困惑开口问道,“公子是如何看出我这幅画是赝品,这可是我找最好的师傅仿造出来的,而仿造之人亦是京城之中名声赫赫之辈”!
“灵姑娘问我这个,倒不如自问自己,为何抛弃真品,而去弄赝品”,留下这句话,凌翰便起身与灵可悦拉开距离,临走之际还不忘告诉这人,“临天再找借口来此,就去正殿找半盏,倘若觉得无聊,王爷此地的书籍上百,可以解忧”。
周围寂静又阴沉的厉害,一股腐朽的气息充斥在周围,顾沫涵一脸诧异的看着将自己从街市上拉到这小巷子里的易轻轩,半响才缓过神来,“你不是在江南……”?
“年夙可在你府中”?易轻轩显然答非所问,急迫的看着眼前人,侵略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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