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底却溢出温柔的神情,“你的所有,正合我意”。
“切,别一天天的甜言蜜语说的一次比一次留,告诉小爷我你什么时候与择煜相识的”?
“你们究竟是什么关系”?
“而方才抱在一起作何”?
“顾沫涵,你还有多少事瞒着小爷我”?
顾沫涵并没有被眼前人连环询问惊到,只是忍不住伸手拍了拍这委屈的像个小媳妇儿一样的人的脑袋,“我与煜王爷在一年前相识,方才我们未曾抱在一起,此外,我没有任何事瞒着你”!
“骗谁呢!当小爷眼睛瞎啊!别摸小爷头,长不高了你赔啊!你之前还跟小爷说你跟择煜不熟,不熟还抱在一起,你耍小爷玩嘛”!阎衾炸毛的瞪着眼前人,心里的小火苗蹭蹭蹭的一个劲儿的被点燃。
“咳,我与煜王爷确实不是很熟悉”,顾沫涵这句话说的真的是实话,当年自从那次劝慰过易轻轩后,自己便鲜少见这人,煜王爷被圣上软禁在宫中,一般情况下根本不会有什么机会见到,不过自己倒是发现圣上对王爷并非那么苛刻,就像阎衾口中的那句,亲哥哥,毕竟还是亲哥哥,“方才他向我询问年夙的下落……”!
“那你胳膊放人家身上做什么”?
“这点是我
的错”,顾沫涵觉得再争论下去,这人可就真的生气了,讨好的凑到阎衾身旁,当年煜王爷失态的模样,煜王爷可是三申五令让自己保密,并且不止一次的告诉自己,不能告诉阎衾,今日一见阎衾见他的举止,顿时就明了煜王爷的用意,在阎衾心中,煜王爷占的分量很重,重的让自己心生妒忌。
“认错就行了吗”?阎衾显然是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模样,双手环胸却始终没抗拒这人讨好的动作,“日后再犯此等错误,小爷定然不轻饶你,好在是择煜,要是其他人,小爷说不定会忍不住废了那人,今晚,你来小爷府中,理由小爷给你想办法”!
这句话很像是戏言,可顾沫涵偏偏从这句话中听出了狠虐的气息,细想之前自己在南昌王府喝醉被送回去时,被拒之门外,灵正煌在父亲面前告状自己彻夜未归,没想到她自己吃了个哑巴亏,成婚这么多年灵正煌却始终不懂父亲那个人,他始终以利益、权势为重,倘若自己能搭上易轻轩或者阎衾其中的一人,都能让他在朝中的实力聚生,何乐而不为,“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
别苑
年夙一笼黑衣,神情略有不满的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房间内东西仍旧是整整齐齐的,可见择煜昨夜正如本座所想,彻夜未归,也不知道今日择煜能从宫中出来不,年夙抱着满怀的吃的,显然与一身的气质不搭,将满怀的东西放在一旁的桌子上,随即在旁边坐下。
身后跟着一名银发男子,那男子身上亦是抱了一大推乱七八糟的东西,恭敬的真正年夙身后,神情疑惑的打量着周围。
不等年夙屁股在房中的椅子上坐热,就被突然闯进的人吓了一大跳,一旁的银发男子手中的剑刃已出鞘,蓄势待发,在见到来人的那一刻连忙收回佩剑。
易轻轩一进门就将坐在椅子上的年夙紧紧抱在怀中,完全没有了往日里的沉稳,口中轻声唤着怀中人的名字,这份感情就好像缺了什么东西一般,只要年夙离开的时间稍长,那种欲恐失去的恐惧感就会波及所有。
“择煜……”?年夙虽然不知道择煜这是怎么了,但见自家小人儿这般主动,自是不能放过,即便被勒的难受也不做声,顺势把这人抱在自己腿上,一手紧紧搂着怀中人的劲腰,唇间还挂着一抹邪笑,抬眸细细看着这略显憔悴的人,“宫中事物很忙吗,这个时辰才回来,本座与姬湛去京中买了一点东西”。
”你昨晚去哪里了”?易轻轩对视上年夙好看的眼眸,责备的话语根本就说不出口,是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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