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龙脉,不是你能兴风作浪的地方,年夙头疼不已,浑身没有一丝力气,本座必须快点将心魔除掉,这些日子来,本座已然感觉到杀生带来的快意,再这样下去,本座……
即使你我相处一年,年夙你还是不了解本尊的实力,即便让这座城池处于腥风血雨也只是在一瞬间而已。
你想作何?
地狱来了使者,本尊要去见见,年夙,你的天赋及修为不用来好好成就一番功绩,着实可惜,难道你还不懂得只有站得越高,才不会被这些鼠辈欺辱。
该死的人,都已经死了,乱世你也该收手了。
这点你放心,等本尊把邪君从古袁道释放出来,自是会收手,到时候整个人间与地狱皆是我们的,不老不死,不毁不灭。
年夙哄笑一声,嘴角勾起了一抹讽刺的冷笑,你是忘记了南宫捻墨为何遭此大祸,本座对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向来不屑。
遁入魔道的滋味,你是体会不来的,本尊就不耽搁你与意中人接触,对了,你终须把你的身份告诉他,别让他到时候接受不了,不过话说这次你的心魔平稳不少,乱世狂笑着言道。
这是择煜的原因,年夙缓了半响,才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凝眸看着不远处铜镜中映出的狼狈不堪的模样,本座存活的真够难堪,这些东西又怎能让择
煜看到。
昨日,周中天向择煜示好被婉拒,晚上择煜便遭死士的偷袭,据择煜所言,这中部侍郎周中天是灵徐畅的门生,他敢这么做定然是受了灵徐畅的示意,圣上离宫只不过一日有余,这些人就敢这般猖狂,择煜明面上是被软禁的废王爷,他们自然也就不放在眼中,让本座好奇的是,出了这么大的乱子,皇宫内的禁军为何不见踪影。
灵府
灵可悦满腹忧愁的坐在梳妆台旁,铜镜之中映衬出这人分外憔悴的容颜,紧攥着的指尖微微泛白,为什么爹会允许死士对煜王爷出手,难道是自己的事迹败露,不、不可能的,凭借爹的性情,倘若被他察觉到早就大发雷霆。
不知道煜王爷会不会把此事怪罪在我的身上,思至此,灵可悦的眉头几乎皱成了一个川子,倘若煜王爷因此而把自己的事兜出来那可大事不妙,周中天这个狗东西为了讨好父亲不择手段,倘若不给予还击,自己这些事早晚会被捅出来,子怀岂不是难以自卫……
“小姐在想些什么”?谢子怀进门良久,见这人一直呆坐在那里,不免有些好奇,大步流星的走到小姐身旁。
“子怀”,灵可悦猛的站起,连忙收敛掉脸上所有不悦的神情,抬眸看着来人,故作不悦的撒娇道,“这些书经本小姐早已读完,我要换换”。
“小姐想看些什么”,谢子怀唇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这笑容里带有浓浓的宠溺。
“让本小姐想想”,灵可悦故作出一副深思的模样,眸子的余光却粘在了子怀身上,这人穿一身惨绿罗衣,头发以竹簪束起,身上一股不同于兰麝的木头的香味,头发墨黑,衬托出他发髻下珍珠白色脖颈的诗意光泽,这人身上有着一股浓浓的书卷气,就好似生来就是读书人一般,读书不为功名,只求意境,丰富才识,“不如今日子怀继续给我讲故事吧!反正爹他又不在府中,亦不会知晓”。
“悦儿说我不会知晓什么”?
屋外传来洪亮的声音,灵徐畅大步走入房中,一旁的谢子怀躬身行礼,欲退下之时,却被灵徐畅给拦住了,“看来是谢先生太宠着悦儿了,再这样下去我只能给悦儿换一个教书先生”!
“爹”,灵可悦迈着小碎步走到父亲身旁,撒娇的挽住父亲的胳膊,“爹都不疼女儿了”。
“哈哈哈,那悦儿告诉爹,怎么才算是疼悦儿”?灵徐畅任由自家宝贝女儿撒娇,戏谑般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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