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回到当年偷偷潜入此人房中,搞错了目标。
阎衾见这俩人越聊越欢,不由得有些吃味儿,这俩人就好像相识多年一般,用相见恨晚来形容,简直再妥当不过,满腹哀愁的挪步走到易轻轩身旁,“喂,你家那位勾搭我夫人”!
“是么?本王并未看见”,易轻轩忍不住伸手拍了拍阎衾的肩膀,有些事还是让顾沫涵与他讲好些,继而凑到阎衾耳畔旁,特意的压低声音,“明日本王会前往边疆与皇兄交换,明面上城外出游玩,你在京中多衡量些,有什么事,可通过七色鸾蝶告诉我,不出十日,皇兄便会返京,今日的灵徐畅未免太春风得意了些,我怕他并不是想扶持易成言,而是别有用心”。
“择煜是说他想取而代之”?阎衾的瞳孔猛的收缩,也是,如今的灵徐畅春风得意的厉害,今日来此无不是朝中一等一的大臣,这种几乎能吹晕头脑的奉承,及对那高位的渴望,高位万般之好,倘若手握重权,谁又舍得拱手让人。
“总而言之,这些日子京城中的事要拜托你了”。
“年夙可知晓”?阎衾抬头示意一旁聊的热火朝天的二人,沉声问道。
“他明日也要离京,前往襄阳城,襄阳城路途遥远,说不定本王与皇兄交换,处理完边境的事物,年夙也不一定归
京”。
“谁给你的自信啊!万一有什么……”,阎衾话没说完就被眼前人冷嗖嗖的眼神给弄得哑了声,罢了、罢了,这家伙看来是不想让年夙担心。
易轻轩神色自若的与阎衾拉开距离,瞧咪咪的凑到年夙身侧,眸子里闪烁着好奇的光芒,低声说了些什么,年夙被这人逗的笑得直不起腰。
阎衾第一次看到择煜这般孩子气,不由得微微抿起嘴角,何时涵儿也能这般对自己该多好。
顾沫涵扭头就看到一旁神情哀怨的人,嘴角处的笑意瞬间就僵硬住了,阎衾真的不会在意自己这一身女里女气的打扮吗?
“就知道涵儿还是喜欢我的”,阎衾见那人望过来,眸子一下子就亮了,屁颠屁颠的凑了过去。
边疆
分明京中入秋不久之期,边境的城池内却早已覆盖了厚厚的大雪,雪下的有两尺多厚,敞开的窗户上被雪花覆盖,易憬君身披玄月色的厚重披风,凝眸看着桌上的信纸,紧蹙着的眉宇间怒意渐显,寒风毫不留情的从窗外侵入。
“主子,王爷他……”,恭身站在一旁的薛应寒话到口边,却又禁了声。
“回信给他,这是朕的天下与江山,他蹚什么浑水”,易憬君将桌面上的信纸攥在手中,力度之大,几乎快将信纸弄得粉碎,泛白的指尖,指甲几乎快镶进肉里,好看的的丹凤眼中布着细细的血色。
“属下领命”,薛应寒恭声应下后便消失在原地。
易憬君抬眸看着窗外飘飘央央的大雪,微微勾起嘴角,露出一抹苦笑,却因这一小小的动作,品尝到了下唇上的血腥味儿,“择煜,为兄是否真的不适合为君主,父皇说朕愚钝,优柔寡断,如今朕到是觉得,父皇并没有错言”!
择煜为朕这个兄长做的够多了,超过身为皇子、身为臣子的本分,朕还记得第一次去古袁道探望择煜,离别之时那小小的身影几乎被整个山脉覆盖,话音中已有哭腔,几岁的孩童而已,离开父母与亲人投身与门派,择煜的苦,为兄都如数知晓。
“回禀圣上,秦将军求见”。
“宣”,易憬君眸中映出的是白雪皑皑,舌尖轻舔过下唇,血的腥甜味儿充斥在口腔内,仿佛让人上瘾一般,恨不得把伤口咬的更狠一点。
“回禀圣上,上次在城外偷袭的蛮夷之辈已被赶走,这几日大雪连绵,圣上在此难免孤寂,不知圣上可愿去边疆外的寒域捕猎雪狼”!秦镇山性情直爽,向来是有什么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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