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渊迈着慌乱的步伐跟在引路的小厮身后,不时的扭头看去,总觉得背后冷嗖嗖的,上天保佑,千万别让那个家伙找过来。
“爷您里面请”,引路的小厮推开门恭敬的站在一旁,“爷您有什么需要的话尽情吩咐,一会儿琴儿就来了,她可是我们这里抚琴数一数二之人”。
“好”,路渊一进门就开始细细的打量着屋内,左右环顾了一圈,最后把目光落在了紧闭的窗户上,眸子里闪起一抹微光。
“那小的就先退下了,有事爷您招呼”,说着小厮关门退下。
听到关门声路渊脸上隐藏着的焦急神色一下子全部露出,急匆匆的跑去推开窗户,垂眸看去下面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清,这窗外究竟是哪里?
左右权衡了一下,路渊还是撸起袖子准备翻窗户逃跑,哪怕掉猪圈里,也比在这里被罗岐山逮住强,这个老男人可劲儿酸的一个醋坛子,让他看到自己在这种地方,这几个月自己都不会有好日子过。
“爷,您这是”?琴儿怀中抱着九弦琴,杏眸中隐藏着的皆是悲凉,推开门就看到已跨坐在窗户上的人,因为只瞧得见此人的背影,琴儿一时间摸不透此人究竟是何意。
“我……”,路渊一扭头就看到一袭青裙衣摆,娥黄色的薄纱掩面的女子,眉目含情,亭亭玉立,一看便知是佳人,再一看竟有那么一点眼熟,不过这一时间却想不起究竟是何人,罢了,还是先离开这里再说。
“路公子”,见到眼前人的容貌,琴儿的眸子一下子就亮了起来,小步走进屋舍内将怀中的九弦琴放下,转身就将门给关了个严实。
这略有耳熟的声音让路渊的动作一顿,却也没多想,叙旧之事来日方长,可不能被罗岐山抓到把柄了,正准备撤离,却被来人拉住了衣袖。
江琴一手紧拽着路渊的衣袖怕此人溜走,另一只手直接脱掉了外衫,微微上扬的唇角旁荡漾起深浅不一的梨涡,这青涩的笑与这主动的动作形成了极为鲜明的对比。
“我去,琴儿你这是做什么”?路渊被忽然加大的力度弄得一个趔趄,那不可言会的地方出奇的疼。
路渊脸上的神情刹那间就变得奇怪无比,横跨坐在窗户上的感觉可以说是一丁点儿也不好。
“路公子,你说过山水有相逢,你我会再遇,这次你可甩不掉奴家了”,江琴喜极而泣,美眸间不知何时沁染上了点点的泪光,青葱般的十指摸在路渊的胸口处,“奴家自知身份卑微,只要路公子肯让奴家跟在路公子身后就可,奴家日后就是
路公子的人了”!
路渊想都没想直接推开了这人,俊逸的眉眼紧皱着,好不容易才从疼痛里缓过神来,“姑娘误会了,我来此只是为躲避灾祸,抱歉,在下告辞……”!
“路公子,山水有相逢可是您说的”,江琴见此人欲要逃窗而出,直接抱住了路渊还在里面的那个大腿,“奴家听闻您离开国都,千里迢迢才寻到此,您不能不要奴家”。
“江姑娘,你先放开手,放开手我们再谈”,路渊嘴角旁勾起了一抹苍白的笑容,藏在身后的右手却已攥的咯咯作响,手背青筋暴起,莫不是老天要亡我做男子的气焰。
“奴家才不放开,放开路公子您就要跑了”,说着江琴抱的更紧了些,
话语间带着浓浓的委屈,“路公子您是不是看到奴家就要跑,你我二人再次重逢便是有缘,天上月老做红线,奴家不管,任凭路公子走到哪里,奴家都要追随”。
要不是那不可言会的地方隐隐作痛,路渊早就溜之大吉,现在就觉得连呼吸都疼,脑袋被窗外的寒风吹的有些懵了,“这些都先不说,江姑娘先把衣服穿上,要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你我这般,一会儿被人看见会没法解释的”。
“路公子与奴家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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