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当初你跟画骨不还看小爷手里的画像看得愣神吗?忘的这么快”?蓝月玺忍不住伸手拍了拍眼前人的肩膀,随即就觉得腰间条件反射般的疼,想想当年小爷就是因为这么一副画招惹住易轻轩的,后来在凌翰怀里看到这幅画就忍不住多多看上几眼,画中之人小爷曾在多年前遇见过,好看是好看,就是感觉好看的有些不近人情,“他名唤年夙,小爷感觉这个名字有些奇怪,年为姓氏,代表朝朝暮暮,夙为意念,代表着日月轮回,这个名字有些不似凡尘的感觉”!
“你所说的煜王爷是”?秦殇不自觉的皱起眉头,眸子的视线无处安放,一种不好的预感蔓延在心尖处。
“这可不能告诉你,哎呦我去,之前小爷答应过煜王爷不能泄露年夙的风声,小爷之前被煜王爷整的太惨了”,说着蓝月玺的手不由自主的就摸向腰间,一想到在这京城中很有可能遇见易轻轩就忍不住的脑瓜子疼,“不过你在京城中很有可能遇见他”!
“月玺,关于年夙这个名字,我希望你不要在画骨面前提起”,秦殇眉头几乎皱成了一个川子,痛苦已经经历过,全然无需再次尝试得到与割舍,之前在客栈中怀柔与歌源的话,是为了保护画骨,那数几年的陪伴,谁能读不懂这份情,一年前灾祸降临之时
年夙就已摆正态度,以这种方式告知画骨与他的距离,这种不做声的言表,便是相拒。
“为何”?
“这个人的名字,对画骨一个很重要的人相重,可那人已经逝去,吾不想他再谈旧事伤感”,秦殇对视上眼前人的眸子,直视这个单纯的眼睛,顿时觉得自己这蹩脚的理由会被看穿。
“竟然有重名的,小爷还以为这个名字很独一无二呢,放心,小爷以后绝对不会在画骨面前提起,你说小爷现在怎么做,与凌翰的关系才能是你与画骨那般”?蓝月玺信誓旦旦的保证道,这个名字以后自己不在画骨面前提起就是,不知道这与年夙重名的人与画骨是什么关系,从秦殇的语气里听着,好像很是重要。
“其实月玺有些事情不能看表面,吾到希望别与吾和画骨一般”,秦殇嘴角扯出一抹苦涩的笑,“不说这个了,方才你打断了吾,吾听闻近来京中局势不稳,而凌翰是王爷的心腹,这个大的局盘中,每个人身世起伏,还是不要太耽搁他要好,月玺你不如再睡一会儿,然后认真的考虑一下没有子嗣这个问题,毕竟这是约定,若是违反,像凌翰那种偏执且外表冷漠的人,你可是再难训得这绝佳的机会”!
“好吧……”,蓝月玺闷闷不乐的应道,秦殇说的话也不无道理,若小爷偷换概念,搞不好会让凌翰对小爷好不容易升起的好感,消失在刹那间。
南昌王府
顾沫涵回到府里会就开始心神不宁,圣上有要事宣召父亲,所以说父亲一大早便入宫至今未归,这是自己回来时听管家所言的,眸子死死的盯着走廊尽头的池塘,一时间有些怪不得父亲为何要做这种古怪的修饰,被挤到这个角落密不透风,吃糖水面没有一丝皱褶,更新一潭死水,这池塘不见天日,其中生长的草木鱼草岂不是容易败落?
在走廊来左右徘徊了一阵,顾沫涵终是拧不过心里的不安,再次出府,可女儿家的身份多有不便,干脆换了装束从后门出去。
一路紧赶,最后又停在了南昌王府前,顾沫涵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刚回去就又想来,只是莫名其妙的,很是迫切的想确认一下阎衾是否还在府中,即便很清楚这家伙恐怕又去睡回笼觉,可心里就是不安。
在南昌王府门前的不远处犹豫了一阵,顾沫涵就绷着神情,走上前去,毫不意外的被门口的侍卫给拦下了。
“在下顾清风,是小王爷的故友,昨天小王爷吩咐在下前来拜访,麻烦通报一声”,顾沫涵一本正经的说道,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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