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雷,你想清楚了,真的要这样做?”吴起盯着自己无名指上的那个铜戒指猛瞧,此刻的此刻,条件比较艰苦。而他想在苦中思甜,借着这戒指,想起他的老婆来——他刚刚大婚,那戒指是他和他老婆的订婚之物。新婚不久就得分离,这不得不让吴起感慨生活艰辛。
林雷点了点头,此刻的他看起来十分固执,他有的时候就是这么一个固执的人:“我和你不一样,你只想着老婆孩子热炕头,得过且过就好。而我,可不想一辈子被束缚在这底层社会——所以,我必须得这么做。”
吴起露出一副不屑置辩的表情:“得了吧你,就别想着做青天白日梦呢……你看看你自己:心比天高,命比鬼贱。”
他又用手指戳了戳趴在自己身旁的林雷:“哎,我说你一个年轻,这么拼命玩命干嘛?”
他在他一旁的林雷却一句话都没有说,他根本就不想回答他。
见这家伙竟然不理他,吴起感觉老大没趣,不由得有点生气:“要我说,你之所以这么拼命,还不是因为你那瞎了眼的姐姐。”
“少废话,你到底是做还是不做!”
林雷这话,口气不善。吴起明白他听到自己提他的姐姐,已经有点心里不舒服起来。
说到底,这家伙相对于自己这种已婚人士,毕竟只是一个年轻,忍耐程度有限,很多时候就是比较暴躁——而暴躁的人,很多时候,心里想的什么,就会直接把它给说出来。
吴起知道,这个时候的他,已然有点生气了。这个时候继续去言语调戏他,没准他还真会和自己干一架——而他毕竟是一个老江湖,可不想因为自己的一时口舌之快,而乱了他们原本的计划。此刻,他需要早下决定,不说废话。
吴起只略一思忖,就一拍大腿,下定了决心:“做,当然要做!”
做是当然要做的,如果不打算干的话,他一早就退出了。
两人此时正在茂密的草丛中喂蚊子,这种暑气未消的夏天夜晚,蚊子就是特别多。
在这样一个有大量蚊虫出没的夏夜,蹲在草丛里面,实在是不得以。这倒不是他们两人有喜欢被蚊子叮咬的受虐嗜好——事实上,这附近并没有什么明显的遮掩物,而这茂密的草丛,最适合他们二人躲藏身形了。
在草丛中喂蚊子,而且还穿的这么严实的夜行衣,这样的穿法根本就连排汗都很困难。这份辛苦早已让他忍无可忍了。这时,他瞟了一眼身旁的林雷,发觉他就和普通的年轻人不同——他真的超级能忍,似乎完全不怕蚊虫叮咬一样:很难想象这样一个才十五岁的少年,意志力、自控力竟然如此强大。
吴起心里念叨着,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饿其筋骨,劳其体肤——通过这种分散心神的方式,他才勉强压抑住自己内心的冲动,不至于立即从草丛中跳出来——毕竟这样茂密的草丛中,蚊子实在是太多了。
“来了。”就在吴起感觉到再也忍受不下去的时候,偏僻的大道上,一辆马车出现了。这让苦待已久的吴起,不由得眼前一亮。
“动手!”草丛中早就等的不耐烦的吴起,此刻不禁一阵狂喜。他急忙抽出自己刀鞘中的刀,同时对林雷说道——他只怕晚了一步,让目标溜走了,那到时他可就在这草丛中白白喂蚊子这么长时间了。
根本就不用他开口指挥,林雷身形已然动了。他纵身一跃,人已来到一丈高的空中,宝刀一刀砍下,刀锋直指那驾车的骏马。
刷的一下,林雷的快刀就在那驾车的骏马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刀痕。
骏马负痛,蓦地长嘶一声,前端马蹄离地,在空中乱踢——这样的情况下,那驾车的马夫即使驯马技术再好,如何控制得住骏马?何况突然出现的这穿着夜行衣的刺客,二话不说,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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