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也不再代云清燕入宫去
越到危机关头云清歌越是沉静,她丢开那些没用的后悔,尽量不让茶水往下咽,左手手指艰难的摩挲了几下,从袖口里掏出根银针。
迷药业已生效,云清燕还在不停灌茶水进来,云清歌拼着口气不让自己晕过去,看准时机将银针朝大太太腰间狠狠扎了进去。
“啊”大太太尖叫呼痛,松开制肘。
云清歌趁机推开云清燕,趁她们还摔在地上就爬起来摇摇晃晃朝外头走。
“快,快黄妈妈拦住她”
云清歌针上有曼陀罗汁液,大太太被这一针扎的浑身发麻,坐都坐不起来,云清燕方才被那一推撞到落地花斛上,也弄得脑子发晕,眼睁睁看着云清歌朝外头跑。
想到事情不成云清歌逃出去后果,大太太心惊肉跳,吓得直叫黄妈妈。
今日之事,大太太根没动用素日心腹,只把早前放出去的乳母儿子叫回来,让他在净室新开的暗门那里接应,等把云清歌送过去,就抱了人到马车那里。
马车做了暗室,车夫也被收买过。只消将云清歌藏里头,再叫云清燕装模作样在众人面前上车,等到晁家时,云清燕换衣服扮作丫鬟,再把云清歌送进去,就是大功告成。
怕被人察觉,大太太连黄妈妈都不敢告诉,只交待她在吴紫燕走后立时将所有伺候的人都支开,尔后守在明珠阁院子里,一有风吹草动就通传。
此时大太太这样一叫,让早就听到里头响动提心吊胆的黄妈妈更是无措。
尚未明白过来到底出了何事,就见得云清歌跌跌撞撞跟喝醉酒一样冲出来倒在地上,还在往外爬。
从屋子里见到云清歌倒下,大太太母女大喜,异口同声接连道“黄妈妈,抓住她,抓住她。”
黄妈妈下意识就听了话伸手去抓云清歌。
迷药效用越来越大,寻常人早就失去神智。饶是云清歌那段时日天天被老道士磋磨着试药,身子与常人不同,也觉着脑子里浑浑噩噩,一个劲想要睡过去。
看黄妈妈跑过来,云清歌狠狠咬口舌尖,痛感和血腥味刺激了她神智,黄妈妈伸手过来,毫无防范之时,她猝不及防用手里头银针扎在黄妈妈穴位上。
曼陀罗汁液还残存了些在银针上,黄妈妈身上瞬时发麻,摔在地上。
晓得这一针效用不过只有片刻,云清歌再次狠狠咬了唇,趁清醒时用尽全力往外爬。
“拦住她,拦住她呀”
眼看云清歌就要爬出院的垂花门,大太太和云清燕惊慌失措的叫。
不知从哪来的力气,云清燕也不顾头还昏沉的厉害,翻身爬起来和恢复过来的黄妈妈一道去捉云清歌。
眼见她们上来,身子半边爬过垂花门台阶的云清歌急切梭巡中见到了墙角边上摆放着的天蓝釉葵花式花盆。
危急之间,云清歌扒下头上金簪用掉最后一丝力气朝花盆砸了过去。
天蓝釉花盆胎薄如纸,价值千金,平日就是不心和玉镯子碰一下也会碎裂,大太太宠溺云清燕,才将好几千两银子一个花盆摆在明珠阁垂花门前,此时却给云清歌一个绝好的机会。
云清歌全身脱力,金簪又,却将花盆砸的发出咣当一声巨响,四分五裂。
这一声响在安安静静的院子中宛若战鼓齐擂,传遍整个瑞安院。
云清歌只觉着从未听过这样好听的声音,她安心闭眼昏睡过去。
大太太三人犹似听到有人在给她们敲送终的木鱼,一个个面如金纸,浑身发抖。
等大老爷还有云华霆领着一干下人赶过来定在他们面前时,面对脸色铁青,气的不出话的大老爷和双拳紧攥,脖子上青筋直跳的云华霆,云清燕吓得嚎啕大哭,黄妈妈软成一滩泥,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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