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应该不容觑,不想给陈姓老者找回场子的机会,他打起精神专心致志投入到棋局中去。
一共连下三局,龙山全胜。
陌生老者摇了摇头,将棋子随手往棋盘上那么一丢,叹了口气道:“我输了,真是后生可畏啊!”
大获全胜的龙山冲陈姓老者得意一笑,摸起茶杯再度潇洒离去。
龙山的嘚瑟始终是陈姓老者心头的一根刺,他难以置信地向陌生老者问道:“老杨,这子这么邪门?连你这个退役职业选手都下不过他?”
“嗯…不是邪门。”陌生老者眉头紧锁,组织了下语言,道:“刚才那三局,他表现出三种不同的下棋风格,而且每走一步皆都深谋远虑,纵观全局我一直都在被他牵着鼻子走,如果说此人没有几十年的沉淀,我不相信他能有这种境界!”
“咦?”
陈姓老者有些讶然,他遥望着龙山离去的方向,忽然笑了起来:“这子,有点意思嘛。”
接下来的这段时间里,龙山基本上每天都会光顾陈姓老者的棋局摊,有时候是和陈姓老者的外援下,有时候是和拿着笔记做好准备的陈姓老者比试。
为了做好找长期乐子的打算,下棋时龙山偶尔也会放放水,基本上赢个三四次就会假意输个一两盘,以避免直接把陈姓老者给吓跑了。当然了,在和陈姓老者一对一单挑时,看不惯他性子的龙山还是会照样把他杀得片甲不留。
就这样持续了约莫一月有余,某日,当龙山再度来到这棋局摊时,偶然发现这次陈姓老者的外援竟然换成了一个妙龄少女。
这少女约莫和此时的龙山一个年纪,相貌精致,长得极为俊俏,就是表情有点淡漠,一副不愿接触陌生人的姿态。而更为罕见的,要属陈姓老者对这个少女的态度了,那叫一个亲密啊,和蔼可亲的样子,就像是对待自己的亲孙女一样,让龙山倍感新奇。
此时的龙山和陈姓老者已然熟络了不少,他坐到棋盘对面,老气横秋地问道:“老陈,怎么找了个女娃娃过来,自暴自弃了?”
“女娃娃?”少女的眉毛好看地挑了起来,质疑道:“看样子你应该跟我差不多大吧?”
被少女直言一怼,龙山自知口误,也懒得废话,准备按老规矩在棋局上找回场子。
约莫两时后,同样的三局棋下完,两胜一负,数据还算好看,但只有龙山自己心里清楚,这次他根本没有放水,输得那一局少女是凭自己的本事赢了他的,并且自己仅胜的那两局也只是胜之毫厘,其中艰险,如履薄冰。
这就令龙山刮目相看了。
直到这时,他才开始仔细的观察面前的这位少女。
少女约莫十六七岁的年纪,一张标准的瓜子脸很是耐看。她肤色白腻,黛眉修长,一对琥珀色的眸子闪烁如星,尽管并不算大,但却独有一番风味。她五官精致,眉目间隐然有一股书卷的清气,的琼鼻下是一张令人垂涎的朱嘴,嘴角微微上勾,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令人难以忽视。从整体而言,少女的整个面庞细致清丽,清新脱俗,简直不带一丝一毫人间烟火味,却让人很难生出疏远之感。她坐在那儿,姿态端庄高贵,文静优雅,像极了龙山印象中江南地区才有的大家闺秀,恬静之处,像一朵含苞的出水芙蓉,给人一种纤尘不染的错觉。
夸了这么多,其实只是想说句老实话,龙山这个土鳖上辈子最喜欢的,就是这类型的姑娘。
比如说,他前世的妻子,伶儿。
难得收起了平日里嚣张的姿态,龙山认真说道:“你很厉害。”
“你也是。”少女丝毫不避让地盯着龙山的眼睛,说道:“我是今年庐州市象棋比赛青少年组的冠军,你这么强,我怎么没见过你?”
被少女单刀直入的话题搞得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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