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沈玉凤手指着孟治,胸口剧烈的起伏,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
“你什么你!你个臭婆娘,如果不是受你蛊惑,我怎敢对许清兄生出歹意?”
“就算借我十个胆子也不可能啊,许清兄,我是无辜的,你要明鉴啊!”
孟治的演技可谓是在此刻施展到了极致,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努力的想要洗脱。
“我真是瞎了眼,才会相信你孟治!我要杀了你,啊~啊~啊!”
看清了孟治的嘴脸,沈玉凤心中极怒,犹如一个泼妇,张牙舞爪,抓向了孟治。
“你个臭娘们!”
而孟治也不甘示弱,顿时,两人扭打在了一起。
你来一个九阴白骨爪,我回一个降龙十八掌,好不精彩!
看得一旁的吃瓜群众柳笑目瞪口呆。
“够了!”
柳笑自认,并非是一个低级趣味的人,所以也并不喜欢看泼妇骂街,出声阻止了两人。
看着脸上满是血痕的孟治,对于泼妇的战斗力,柳笑是实实在在的有了一个认知,嘴角不禁有些抽搐。
“别在我面前卖弄你的小聪明,如果再不说实话,嘿嘿……”
柳笑轻微活动着脚腕,似笑非笑地看着孟治。
“我……我……我不敢说啊!说了会死的……”
孟治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他怕柳笑,但是他更怕神秘人啊,那可是能够控制鬼物的!
如果被神秘人知道了自己背叛、出卖了他,那么自己的后果绝对是不堪设想!
到时候,恐怕就连死都将成为一种奢侈!
对于孟治的这番废话,柳笑眉头微皱,刚想抬脚做一做伸展运动,此刻变得面无表情的沈玉凤突然冷声道。
“我知道是谁。”
……
……
“明天我会写一封休书。”
一脚将孟治给踢进河流中自生自灭后,柳笑朝着一旁失魂落魄的沈玉凤丢下这么一句话后,便转身离开。
对于沈玉凤,柳笑并没有多少感情,所以休了也就休了,为何不杀,可能是因为可怜她吧。
自己的相公中邪后变了很多,自己是不是错了……
看着柳笑的背影,沈玉凤目光复杂,心中有着一股情绪升腾,是懊悔。
借着夜色,柳笑回到了许宅,就在他打开房间,准备进去时,身后传来了呼喊声。
“清弟。”
柳笑转身,原来是自己的哥哥许广。
“这夜里的,你去哪里啦?刚刚来寻你,你都不在。”
“上厕所,不知这夜里的又有何事?”
柳笑微微一笑,看着面前面露担忧的许广,询问道。
自己的弟弟没有叫兄长,许广也不恼,点了点头,表示了然,随后将手中的一个瓦罐递给了柳笑。
“今日清弟你落入了水中,河水冰凉,如若不注意,易感染伤寒,所以为兄叫厨房用大骨加药材熬了药汤,为你补补身子。”
“烦劳兄长亲自送来,还真是不好意思。”
不见兔子不撒鹰,见到有了好处,柳笑的嘴角也如同抹了蜜,兄长长,兄长短的。
反正只是称兄道弟而已,又不亏,还能得到好处,血赚啊!
“为兄应该做的。”
两人含蓄一番,许广便离去了,看着背影,柳笑打开了瓦罐,捧着喝了一大口。
“啧啧,有这样一个哥哥还真是好啊。”
……
……
第二天一大早,柳笑便写了一封休书,丢给沈玉凤后,便离开了房间,朝着大堂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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