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怎么顺眼。所以也从不招惹,卖萌也不和她卖。反而看到阿嬢还经常表现出无师自通,装出一副老实样子的狡猾心机。
所以后来蒲素拎着人头马,对着它说:“这是爸爸,这是妈妈!”
一晚上复读机一样念叨了几十遍,最后还是孙莉心疼人头马遭罪,才算是把它给解救了。
这时候他们还都没搬到老房子去,依然住在太子公寓里。老房子都已经弄好了,就剩最后一点收尾工作,补补漆,栽花草。
蒲素索性把围墙全部叫工人刷上白色乳胶漆,上面的枪篱笆涂成黑色。等以后院子里栽下的红色蔷薇从墙头钻出来,红、白、黑,三种颜色应该效果不错。
而且他还弄了一块黑色大理石,叫做黑金花。裁了一块,在花鸟市场找了一个中介,托了名家写了两个字“蒲园”,刻在上面,挂在了铁门边上,上面还吊着一盏太阳灯。
当然请名家写字,润笔费是要有的,两个字对方承惠人民币500元,估计中介自己落下起码00元。
现在的“浦园”,四面外墙一片雪白,原来的院墙上是加装的一层枪篱笆,刷成黑色,围墙中间是民国时期的铸铁大门,同样是黑色。
进了铁门,右手边,栽种着枣子树和柿子树,紧贴着院墙。一架公园长椅刷成朱红色,旁边几个石槽,分别游动着锦鲤和金鱼。
而左手也就是西边,是主要的景观区,枯山水造景,角落里一个太湖石垒起来的假山鱼池,院墙正中一个进士及第门楼,两边蒲素还配了灯笼,灯笼上就一个字“蒲”。
从铁门到门口需要从错落有致的石板上走过去,其他区域是白色鹅卵石,鹅卵石上还铺着细白沙,用扒犁划拉出了一个不规则的圆圈。
原本松树的位置是在正中央,松针太扎人,掉落到脖子里不好受,所以不适合放桌椅。
于是蒲素弄了一个圆圈,把原本就硬化的土地继续弄的很瓷实,显出松树的独立地位。在它的周围只有它的存在,没有任何外物干扰。
再往后就是阿嬢那个八角形房间。蒲素用了一角,偏对着大门的那条边,开了一个房门。阿嬢以后可以从这里进出,原本通向饭厅的门也留着,她两边都可以出入。
从那里去吃饭,或者去洗手间都很方便。她门口原来佣人的亭子间,现在改成一个卫生间,那个房间原本就不适合住人,说实话,蒲素看到那个房间,觉得自己爷爷也有点过分。
朝西一扇窗不说,好歹还透光。就是太逼仄了,大概就四个平房,勉强放一张床,不过老房子层高很高,据阿嬢说,都是下面放东西,上面搭起来睡人的。
“以前都是这样,哪一家都是这样,不信你去看看。”
阿嬢很是不满的告诉蒲素。
这就是现代人和过去人的区别了。在蒲素这个在社会主义旗帜下,接受现代教育成长的年轻人来说,这是过分的。
佣人就住在主人房间门口,比人头马的狗窝都大不到哪去,给她们住在这里也不是其他原因,就是方便听用。
而在阿嬢看来,当时能进他们这种人家来干活的娘姨都是一种幸运,需要熟人担保才可以。上海居,大不易。包吃包住,每个月的月钱一份不用花销,而且逢年过节,碰到喜事了还有红包。
另外就是家里来客人打牌,她们在边上添茶倒水,或者家里请客,走的时候客人都会给费。有的客人要面子,有的客人就是阔绰,出手通常都很大。
原先的侧门,现在成了主门。朝东,门洞没有扩大,没办法弄,蒲素想过很多办法,动过许多脑筋,结果还是没法弄,结构动不了。
侧面原来右手是个亭子间,佣人住的,左手是上二楼的楼梯。这个设计,蒲素的爷爷蒲雁秋也是有讲究的,佣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