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还有当初那个林下风致的才女样子。
白衣男子还在看着慕容淑发呆,慕容淑却问道:“大家都是朋友了,那么熟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白衣男子不好意思的笑道:“一时没想起来小姐你失忆了,已经不记得在下了,在下姓张名頤。你叫我张頤便是了。”
“哦,你叫张頤。幸会幸会,我叫慕容舒,慕容嘛就是慕容姓氏的慕容,舒就是舒服的舒,咱们不打不相识,算是朋友了,你可得记得你说过的话,不许食言!”
张頤觉得有些奇怪,慕容家大小姐不是叫慕容淑吗?怎又成了慕容舒了?难得这姑娘失忆连名字都给记错了?张頤本有心想提醒提醒,想想又觉得不妥,人家姑娘的闺名,自己去提醒算是怎么回事?
慕容淑见张頤在发呆,于是便用手指戳了一下他,又重复了一遍刚才说的话,这回张頤听清楚了,连忙答应着,郑重其事地回答道:“绝不食言!”
慕容淑听到这话,心里乐开了花,果然这俗话说得好,出门就是要靠朋友!瞧这人虽然一副憨憨的样子,可穿着打扮这点儿也不随意,虽然一身白色,可明眼人一瞧就知道是身好缎子,还生得一副好模样。肯定是富贵人家的公子,要是普通人家的公子真想介绍给宝瑟或者白露了,这肥水留外人田可就可惜了。
慕容淑看了一眼张頤,对他说道:“明晚的这个时候,老地方,我有事要拜托你,你答应过我的,要帮我的,可不能食言。”
张頤觉得奇怪,问道:“既然是你有事拜托我,我必然不会推脱,只是有什么事不能现在说,今晚和明晚,区别不大,既然我答应了你,只要是我能办到的,定然不会爽约。”
慕容淑心里想着,我才没那么傻,早早跟你讲了万一你就是反悔不帮我了怎么办,又没打欠条又没个人证的,有风险的事我才不干。不过慕容淑想归想,嘴上的说辞还是得好听的,只见慕容淑装模作样地说道:“好兄弟,我自然是信得过你的,只是我要拜托你的事必须等到明日再说,况且,也不是什么大事,兄台动动嘴皮功夫就能搞定的事罢了,现在就别管这些了,难得我们解开了误会,从此冤家变亲友,这真的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事儿呢……该好好珍惜这难得的时光,其他的管他那么多干嘛……”
张頤有些受不了慕容淑这样怪腔怪调的说话,连忙制止了她再接着说下去,说道:“其实慕容小姐不必这样,我既答应了,便不会有食言的道理。只是毕竟男女有别,一男一女称兄道弟的,有碍观瞻,倘若传了出去,也是……让彼此……难堪,所以还请小姐自重些,不过张某这番话并无恶意,完全是出于在小姐考虑,还请小姐见谅!”
结果还没等张頤说话,慕容淑倒是有些生气得跳起来了,说道:“怎的你还担心我会把你怎么样了吗?我不是说的挺清楚的吗?我保证不会对你半分企图啦!而且你是没瞧见我这装扮呢,叫我公子谢谢!现在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我是女的,瞧把你吓的。”
慕容淑刚说完,又顿了顿,接着说:“还有,从现在起,你也别再叫我慕容小姐了,叫我……叫我……叫我……就叫我欧阳舒好了,欧阳就欧阳的那个欧阳,舒就舒服的舒,这比较像个男人的名字,你别记错了,叫我欧阳舒,免得不小心叫错让人听见了赶我走怎么办?谁知道这寺庙愿不愿意让不让女人留宿。”
张頤看着古灵精怪的慕容淑,无奈地摇了摇头,只得说:“好好好好!张某记住了。”
慕容淑看着张頤服软的样子,很是满意。本来还想跟他多聊会儿,可是这会儿功夫竟觉得有些打瞌睡,连着打了好几个哈欠,慕容淑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一会儿。然后对张頤说:“张頤啊,不行了,本来还想着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好好跟你在这聊聊天,谁知道瞌睡虫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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