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冷。慕容淑觉得奇怪,怎么张頤出现在这?
慕容淑下意识地就想下床去打张頤,觉得他是不是趁机占自己便宜。可慕容淑转念又一想,应该不至于吧,这家伙明明就生怕我会纠缠他。慕容淑又四周看了看,这里却并不像和宝瑟住的那房间,这间房,与自己住那房间相比,可以说气派的多了,哪像自己住那客房,除了一张桌子就只有一张床了,看来,这张頤挺有钱就是了。这下慕容淑明白过来了,估计是自己走错房间了。
慕容淑走到张頤面前,轻轻的用手拍了拍他,张頤睡眠比较浅,轻轻一拍便醒了,醒了的张頤看见蹲在自己面前的慕容淑,立马就坐了起来,一下子就清醒了起来。
慕容淑蹲着看着刚睡醒有些痴痴傻傻的张頤,也没说话,心里就觉得这人奇怪,怎么情愿自己睡地上都不愿意叫醒自己?这男人虽然不喜欢自己,倒还是蛮有绅士风度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古代的男人都这么有风度。
张頤看着慕容淑一直盯着自己看,一时觉得气恼,便说道:“姑娘家,这么盯着男子看,实在不知道是何居心,深夜又留宿陌生男子的房间,更不知道小姐你懂不懂得何为礼义廉耻……”张頤话还没说完心理便后悔了,觉得自己好像不应该说如此重的话。
慕容淑见张頤好端端不知道为什么又发脾气了,想想也是,这家伙生怕我占他便宜,三更半夜我怕他房间里来了,这任谁瞧见应该都觉得我对他有什么企图。这下可好,不知要如何解释了,自己这组织语言又不好,万一越描越黑怎么办?慕容淑想着想着皱了眉头,心里想着该怎么说才可以不让他误会。
张頤却以为是自己说话太重,伤了她自尊,心里一时内疚不已,有些急了起来,可心里越急,越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几次开口都又生生被自己给打断了。
慕容淑心里组织好了语言,便看着张頤,眼神坚定的说:“你别误会,既然我都把你当朋友了,那绝不会再打你的主意的,我这么说可能你不信,但昨晚我绝对不是有意跑来你房里睡觉的,纯属意外,昨晚我实在太困了,如若当时能少一点点困意,我也绝对安全到达我自己房里了,但是……唉,实在不好意思,还害你在那么凉的地上睡了一觉,反正天地可鉴,我绝对没有讹你的意思,而且我还得早早就回去呢,要让我丫鬟知道我跟你在这呆了一夜,我照样吃不了兜着走,唉,反正你信我就是了,我真的没有要缠你的意思……”
张頤看着慕容淑那么真诚地看着自己,看着她那么认真地说完刚才一番话,他无法确定她话里的真假,却莫名的……感觉到一丝的失落。
慕容淑见他不说话,又问:“你怎么不说话,该不会觉得我昨晚有占你什么便宜吧?”
张頤看着慕容淑,有些无语的说:“你能占我什么便宜?要论说占便宜,那也是我占你……”说到这,张頤觉得自己有些失言,便低下了头道歉:“在下唐突,失言了。”
慕容淑觉得有些无趣,觉得这人古板的很。于是说:“我没你那么多讲究,哪儿那么容易生气嘛,不过昨晚也是奇怪,这瞌睡打得太可怕了,还好走得快,不然估计都得在走廊上睡一觉了。以后晚上我还是别出门的好,想想都觉得可怕,估计是我和这身体的排斥反应,不然我才不至于那么弱智,所以这肯定不是我的错,是她的错。”
张頤被这番言论逗得憋不住,笑了出来,可才笑了笑,看了一眼慕容淑,觉得有些不礼貌,便止住了笑。故意摆回一副严肃正经的模样,然后说:“你知道吗?你这样子像宿醉未醒,还在说胡话呢。”
慕容淑暼了暼嘴回道:“你才喝醉酒,你全家都喝醉酒。”
张頤奇怪地问:“你为何说我全家都喝醉酒?”
慕容淑觉得跟这人说话太费劲儿,再啰嗦下去自己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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