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淑一个箭步跑了,宝瑟不明就里,以为小姐受了什么委屈,再看了眼前站着的人,一脸的不知所措。大清早的,宝瑟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自己一大早起床,便发现小姐并不在身边,出来寻了好久,好容易找到了,却看见了张家公子竟然也在这,怎么就那么巧了?
宝瑟满脸疑惑,走得离张頤更近了几步,目光冰冷的注释着他,然后冷冷地问道:“我家小姐为何见了你仓皇而逃,不知道张公子对我家小姐说了什么?又做了什么?”
张頤被宝瑟的逼问和审视弄得有些发毛,心里又觉得莫名其妙,便道:“你家小姐何曾因为我仓皇而逃,她之所以如此慌忙,不过只是因为人有三急罢了,姑娘无需如此担心。”
宝瑟听完,却是不依了,声调也提高了不少的说道:“公子又如何知道我家小姐是因为……难道刚才你们一直一起?你说……你对我家小姐做了什么?”
面对宝瑟咄咄逼人都气势,张頤无奈,解释道:“姑娘无需过多担心,在下并非登徒浪子,断不会有那般小人行径。姑娘你实在是无需对张某如此戒备。”
宝瑟听闻张頤说完,从鼻子里冷哼了一声,又走近了一步,说道:“公子你是不是小人我无法确定,但你绝对不是那坦荡荡的君子。我问你,我家小姐以前对你的心意,难道你不曾知晓吗?我家小姐是个多温柔贤淑的女子,你竟都看不上。既看不上,那便罢了,你既知悉她的心意,为何不回绝她,为何要让她心存希望,又为何要让她心存希望之际,让她得知你即将与他人订婚的消息?”
宝瑟说完,盯着张頤的眼睛,看了一会儿,又接着说:“这些种种,皆可不提,只是事到如今,你为何还要对我家小姐纠缠不清,她好容易才重新开始,她好容易才把你忘了……你既不能许她什么,便劳烦你离她远一点,她经历不起再一次这般起起落落。所以……希望公子以后,能对我家小姐……敬而远之!”
听闻宝瑟的话,张頤也是极其难过的,他知道早在慕容小姐第一次向自己表露心意时就该狠狠地拒绝的,只是当时碍于情面,内心里总是不愿去伤了一个姑娘家的脸面,结果导致了她会错心意,喜欢错了人。张頤心里内疚的紧,看着宝瑟,更觉无地自容,便向宝瑟保证道:“过去种种,归根结底,总归都是我的不是,不过姑娘你真的无需担心,现如今的慕容小姐,已然是得以重生,她的心意,早已不在我这了,而张某更是无任何僭越之心,往日种种,张某一定引以为鉴,绝不会重蹈覆辙。请姑娘相信我。”
宝瑟一直盯着张頤,看他样子诚恳,并不像说谎或搪塞,但她对张頤始终怀有不满,尽管如此,仍旧是咄咄逼人地说道:“不过是些说辞,善恶难分,真假难辨。我对你,谈何信任?不过,我家小姐对你的心意,自然是不比从前了,现在就是你想后悔,那也是晚了没门儿了,所以你还是打哪儿来回哪儿去,你走你的阳关道,我们走我们的独木桥,以后是互不相欠,也互不相识……”
张頤见宝瑟仍旧一脸生气的样子,深知现在自己就说说破了天,也不会得到原谅的。便只好作罢。只对宝瑟道:“你高兴就行,你说如何便是如何吧。”
宝瑟还想多说几句,无奈张頤一脸的诚恳,宝瑟就是有心想找麻烦,也是实在不好说了。宝瑟别过头去,不再去看他,心里想道怪不得小姐之前对他如此念念不忘,明明在骂他,指责他,绕是这样,竟也还如此好脾气,又生得如此俊俏,让人如何舍得过分苛责他……宝瑟顿了顿,自己怎么这么想?竟偷偷去思量陌生男子……想到自己,宝瑟只觉得自己的脸像火烧一样热,抬头看了眼周围……还好没人看见,不然真的是要羞死了。
张頤见这慕容小姐的丫头突然就一副窘态,也不知为何,张頤仔细想了想,好像自己也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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