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宝瑟早早就起了床,起来时发现身边的小姐不见踪影,原先还以为她起身如厕去了,可宝瑟收拾好东西,左等右等也不见小姐回来,心里开始有些急了,正欲出门去寻找,经过桌子时发现了慕容淑留下的书信。
“宝瑟,你先回府吧,我想一个人静静,过个十日八日我自会回去,回去老爷若问起,便说是我一个人离家出走,就说我有愧见他,反正往惨了说就是了,你好好的,别担心我,等我哪日有空便回慕容府看望你,勿念!”
这封信却如慕容淑所想,宝瑟的确看得不大明白,宝瑟自己本身识字也算不得多,慕容淑写的还全是简体字,字还写得扭扭捏捏的,难看之极,也不怪慕容淑,换她以前连毛笔都没握过,也把字写出来已经是够费劲的了。
不过宝瑟凑合着看,看猜也猜到了这封信的用意。这可把宝瑟急得直跺脚,一时间被这消息打乱了心神,竟不知如何是好。心里只剩万般的后悔,自己就不应该偷带着小姐出来,这下可好,万一小姐在外面遇到什么歹人,那可怎么办?万一小姐在外面没银子,吃住又当如何?
想到这里,宝瑟赶紧翻了翻包袱,这一番可不得了了,可把宝瑟气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这离家出走,竟一点儿盘缠也不带,两手空空便走了,这是真打算要出去乞讨为生吗?宝瑟看着手中的信,又急又生气,自言自语道:“还说什么过几日便回府,你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如何回府?”
宝瑟这是越想越急,不仅仅是担心小姐,也担心回去更不知道要如何交差,李婶和白露那里也是不知如何交代。可宝瑟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是干着急。
宝瑟突然拍了自己头,埋怨道:“光顾着急担心了,怎么也不知道出去找找,如果小姐是早上走的,又能走多远呢?出去寻找总比呆在这胡思乱想强得多了。”宝瑟自言自语完便赶紧收拾了自己东西,箭似的冲了出去。
走到门口,宝瑟突然想去问一下张公子,不知道他今早上可曾见过小姐。不过想想宝瑟便算了,小姐有心离家出走,又怎会让人瞧见,何况万一自己见到他……宝瑟想到这里不觉脸红心跳……宝瑟使劲咬了咬自己的下嘴唇,好让自己醒觉。现在不是可以自己胡思乱想的时候,找不到小姐,万一她真出事了,自己真就是罪魁祸首了。宝瑟回头看了眼昨日见到张家公子的方向,狠了狠心,别过头,径直寺外走去。
慕容淑这一大早老早就醒了,她躺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心里既担心宝瑟找不到自己不知会怎样,又担心万一让她找到自己。天刚鱼肚白,慕容淑便从床上爬了起来,也不敢走出门去,只静静在床上坐着。
张頤睡在地上,见次情景,无奈地说道:“你既如此不思睡眠,又何故非得霸占着我的床?这寺庙里多的是无人居住的房间,又是为何非得赖在我房里,还不许我去其它房里休息,我真是想不透你想什么。”
慕容淑从床上看下来,天还没亮透,也看不清张頤脸上到底什么表情。慕容淑也不管张頤问的话,只回了句:“你不懂的事儿多了去了,啥都要跟你解释清楚我得费多少唾沫星子,反正你又不怕吃亏,我又不能吃了你,好好地上呆着,接点地气儿才好。”
慕容淑其实是打着宝瑟绝对想不到自己会在一个男子的房里,任她如何找,也不会想到他身上的,而且只要她一时间没找到,加之她看到自己留下的书信,那她肯定不会再在寺庙逗留太长时间,绝对会出去到处寻自己,所以慕容淑打算还在寺庙里呆上几天,保准宝瑟猜不到自己竟会哪儿也不去,还留在寺庙里。
张頤听闻慕容淑的话,更觉无奈,是越来越猜不透她心里到底想的什么了,说话也是,语气变了也就算了,自己有时竟有些难懂她话里话外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了……
张頤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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