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随便一猜,文枢就把真相猜中了七八分。
除了衣服那件事猜错了之外,剩下的全都猜对了。
这让他感觉非常尴尬,他这尴尬不是因为自己的夜壶被女生用了,而是意识到人家女生可能只是想偷偷用一次应个急,不想被人发现,却在还夜壶的时候撞到了自己。自己却什么也没察觉到,还主动和人搭话,说这问那的,这也太没眼力价了!
怪不得她脸那么红呢……这是臊的呀!
要是被她知道,她用过我夜壶的事已经被发现了,我俩再见面那就不好说话了。
想到这里,文枢决定把这件事忘掉,权当没发生过,这样对双方都好。文枢这边想让事情过去,陈湘淇那边何尝不是如此?回到房间后的她本想装作什么也没发生,却猛然想起,自己用夜壶的时候,夜壶是空的,还回去的时候里面却有了东西。
不行!我得赶紧把它倒掉!否则就被文枢哥哥发现了!
如果文枢哥哥发现我用过他的夜壶,肯定会把我当成不知廉耻的人的!
于是乎,陈湘淇又离开了房间,想去把夜壶倒掉。结果一出门她就发现,夜壶已经不见了。她隐约猜到夜壶可能被文枢拿回屋去用了,就赶紧趴在门上听,果然听见了强劲有力的哗哗放水声。
居、居然真的在用!!
一想起从自己体内流出的东西,正在与文枢体内流出的东西混合在一起,不断交融,陈湘淇就好似又有了尿意一般,不禁夹紧了双腿,心跳开始加速,嘴唇也开始发干。
我的那个东西,还有文枢哥哥的那个东西融在了一起……
这念头一出现,陈湘淇就感觉小腹一热,心中升起一股强烈的渴望。她不知道这渴望意味着什么,只感觉浑身燥热,心痒难耐。理智告诉她,再这样下去会非常不妙,于是她赶紧回到文杪的房间,把文杪的衣服脱了,钻回到被窝里,用被子把脸蒙住了。
今天上午,文枢在教塾有四节课,四年级两节,三年级一节,二年级一节。文杪与和家姐妹也要去教塾上课,和家姐妹早就醒了,已经收拾完毕,并做好了早饭。文枢洗漱之后便去吃饭,顺便让和家姐妹去叫妹妹起床。
陈湘淇住在文杪的房间,文杪醒了,她也不好再装睡,想跟着一起起床。和鸢把陈湘淇的衣服拿了过来,这衣服已经干了,而且是热热乎乎的。
这是因为和家姐妹在洗过衣服之后,没有把衣服挂到外面去晾,而是把衣服晾在了火炉边上,这样干的更快,而且晾干后衣服还是热乎的,穿上很舒服。
顺带一提,晾衣服用的火炉,是文家供暖系统的中心。所谓的供暖系统,其实就是一种非常原始的暖气系统。它是利用金属导热快的原理,在需要供暖的房间铺设铁架,外面包上泥砖,以免高温金属引燃木头。
这种原始暖气的造价比较高,效果也不是很好。这是因为金属不光是导热快,比热容还低,散热也快,不像以热水为载体的供暖系统那样,可以把热量输送到很远的地方。距离热源越远的地方,供暖效果就越差。
但就算是效果不好,那也是有效果的。而且就算是这种落后的供暖系统,在北原地区也不是家家都能用上,只有富人家能用上。一般人家都是直接垒火炕,火炕一端连着灶台,灶台那边一做饭,炕上就热乎了。
文家是有这种供暖系统的,新教塾那边却没有。为了不让学生们受冻,文枢在每间教室里都装了火炉。在火炉正式投入使用之前,他进行了多次测试,确保出烟管道畅通,以免学生在使用火炉时出现一氧化碳中毒的情况。
因为不好意思见文枢,所以陈湘淇没有在文家吃早饭,穿好衣服之后便匆匆告辞,回家去了。在回到家之后,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她这才想起自己是个宿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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