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开上古诗人陆游赋诗,有曰:
“家住苍烟落照间,丝毫尘事不相关。斟残玉瀣行穿竹,卷罢《黄庭》卧看山。”
“上古诗人真是闲情逸致。”陆平感慨,先不管这诗人陆游跟他有没有关系,但凡见这诗中的意境,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天色渐渐暗了下去,鸟雀鸣叫两声,知了在深山里不停嘶叫,陆平家屋子一角亮起灯光,桌上一碟菜,一碗米饭,一壶酒,还有一本泛黄的古书。
“十八岁。”陆平举杯邀明月,干了这杯酒,庆祝他十八岁的生日。
月色潜藏,越来越多的乌云往这方天空聚集而来。
村长家的客厅里围坐着村里说得上话的长辈,他们的目光都看向同一个方向。
林玉玲说明了来意:“想必大家都知道我爸是干什么的,我这次来是想要跟陆家村开发一个新的项目,这不仅关系到陆家村的建设,也关系到大家的利益…”
真看不出这年纪不大的女娃娃会有处事不惊,能将这么重要的事情摆上台面上的能力。
几个年纪大的老人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陆斌垂附在村长的耳边说了一句话,村长那布满皱纹的脸色微微一变,抬手制止了林玉玲接下来的话,压低了声音问道:“姑娘,你下午可有去那陆平家吗?”
林玉玲问道:“陆平是谁?”
她见周围人脸色慎重,仿佛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发生,更重要的是他们都是对着她。
“姐,我查过了,陆平就是下午跟你顶撞的那个子,之前还帮你喝了邀酒。”一西装男子轻声提示道。
林玉玲抬手,表示明白,她看向这些村民老大爷们,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妥吗?”
陆斌垂站了出来,他已经三十多岁了,在外面混迹十来年后回来接替长辈们的事务,所以这些事情他有必要亲自尝试去处理。
“姑娘,那子有没有跟你说了什么?”陆斌垂问道。
“好像有吧。”林玉玲语气有些不确定,刚刚忘记的气愤点再次浮现心头,但她不能直接说出来,那样会显得肚鸡肠。
村长站了起来,声音苍老:“姑娘,如果他说了什么,你一定要注意,一定要按照他说的做,不然会吃大亏。”
“我…”林玉玲哑口无言,有那么严重吗,不就是说句话嘛,难道他是传说中的言师,说什么就是什么吗?
“姑娘你闯大祸了。”村长叹了一口气,低眉轻轻摇头,林玉玲满肚子的疑惑不知道找谁诉说,这些村民们神情各异,看她的目光也怪怪的。
“看来今晚不能商谈事了,姑娘,我劝你最好还是去找他解题吧,不然,不然…”村长说着,跟陆斌垂对视一眼,留了半句话没说。
“想必姑娘你也看出来了,陆平他家就只有他一个人了,一年前他爸妈失踪未归,他爷爷奶奶多年前就已经过世,按理来说这孩子命很苦,我们应该帮忙照料才是,但真正敢接近他的却没几个。”陆斌垂说道,其实他也一直搞不懂为何会这样,只知道村里的人视陆平为忌讳,有人说只要经过他家大院的外时能感觉到一股凉意从后背袭来。
林玉玲自接受正规教育,无神论的意识早已经地固根深,怎么会相信这些村民的片面之词,花言巧语,满嘴荒唐,她有点怀疑是不是来错地方了。
“大家都散了吧。”老村长挥手道。
大伙得知这姑娘沾染上陆平那个瘟神,早就想溜之大吉,但村长不发话,现在好了,心底的蚂蚁终于安静了不少,只不过离开时看向林玉玲的目光有些复杂,甚至还有一点可惜。
“姐,这些村民蛊惑人心,要是你真怕,我们可以连夜送你出山。”又有一个西装男子低声说道,他们是林玉玲的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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