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你用自己做实验?”辉夜眉头皱起,道:“莫不是你拿自己做实验,你不要命了!”
念端使劲上手抽了回来,道:“这是我的事情,不需要你来管。”
见念端清冷的模样,辉夜心中一股无名火起,一把拽着她的手腕,喝道:“什么不关我的事,这鼠疫有多严重,你比我更清楚,你这样,难道就没有把自己的性命放在心上吗?就算你对自己不在意,那蓉儿呢,你要放着她不管吗?”
念端面沉如水,待到说道蓉儿的时候,脸色才微微一动,道:“蓉儿我已经拜托给宗门照看,若是我出了什么不测,蓉儿也会受到照顾,这个不必担心。”
“什么不必担心!”辉夜双手握着她的肩膀,生气的说道,“你怎么知道没有人为你担心,你不觉得你这样很过分吗?还有,若不是我今天发现的话,你还想要瞒我多久!”
念端扭过头去,道:“你有什么立场来说我,你不是也在瞒着我吗?”
“瞒着你?”辉夜微微一怔,随即放下手来,苦笑道,“你知道了?”
想想也是,她本来就没有刻意的去隐瞒,而在征战魏国的时候,也几次显露出真身,俗话说的好,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更何况当着那么多人的面273,人多眼杂,难免会走漏风声。
念端抿紧了嘴唇,道:“你不觉得你这样也很过分吗?还是说你觉得玩弄着别人,你会觉得很开心。”
辉夜道:“你误会了,我没有刻意隐瞒你,也没有玩弄你的意思。”
“那你现在又是什么意思,”念端盈盈的眸子盯着辉夜,显然是有些生气了,道,“是不是也想让我跟其他的女子那样,去跟你投怀送抱吗?”
辉夜百口莫辩,只能叹息一声,道:“真的不像是你想的那样,我对你的心意,你难道感觉不到吗?再说了,又有谁规定了女人之间不能谈恋爱了?”
“女人之间谈恋爱?”念端气呼呼的大喊道:“如果玩弄女孩子的心就是你的心意的话,你不觉得你很恶劣吗?”
“玩弄,玩弄!”念端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辉夜一把揽在了怀里,抓着肩膀,喝道,“难道是不是真心,你真的就一点也看不出来吗?是,我是个女人,可是我喜欢你,难道不行吗?”
念端浑身一震,抿着嘴唇,扭过头去,清澈的眼眸里多了几分哀伤。
辉(ccai)夜叹了口气,道:“我真的不是有意瞒你。”
念端咬紧了嘴唇,轻轻将榛首靠在他肩膀上,落下几滴清泪,道:“你害苦了我!”
辉夜第一次见这个遗世独立的女子有这样柔弱的表情,心下一痛,忍不住将她抱紧了,道:“对不起。”
良久,两人就这么抱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街巷里响起一声犬吠的时候,念端忽然将她推开,擦掉了眼角的泪痕,道:“多谢师傅这番当头棒喝,使念端另有所悟,看破了这些日子的魔障,念端感激不尽,将来定会以天下苍生为己任,尽其所能救死扶伤,不违当初入医家的宏愿。”
辉夜却不由一愣,见她虽然拭去泪滴却如梨花带雨,躬身下拜之时便似弱柳扶风。只是神情比之放才那种淡漠,虽然温和了许多,却又恢复初见时,那种温和亲切却又卓然不群的姿态。
一时间不知心中是何滋味,却知她那一颗心却依然坚定,即为她感到高兴,又莫名有些怅然。
念端却自顾自的说道:“我自幼便身处海外孤岛,平日相处唯有师傅一人。来这世间游历也是崖岸自远,不肯显露真身。虽然自称体味世事,但总站在高处,远远的去看。而与君一番相唔,竟然心驰神迷,不能自已,也是我阅历不足的缘故吧!”
医家讲究避世绝情,为的就是能在乱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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