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都在打颤,“……”
胆小如鼠,柔弱不堪的贱丫头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狠了!
沈佳琪痛得头皮发麻,眼泪像溪水一样哗啦哗啦往下流。
但她知道再痛,也不能妥协,也不能让沈铁得逞!
沈佳琪凭着最后的意志力,抬起颤抖的右脚,用膝盖顶上沈铁的命根子,拼尽全力一鼓作气把他推向石壁。
沈佳琪知道这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她只有一次机会!
“啊——”在力道上,女人和男人的悬殊很大,沈铁总认为沈佳琪不能把他怎样,于是一时没注意,着了她的道。
撕心裂肺般的疼痛伴着阴森森的冷风而来,沈铁脸色泛白,眼里溢出可怕的猩红,像困在铁笼里的猛兽。
额头上有细密的汗水渗出,双手无力地垂下,整个人靠着石壁昏死过去。
在沈铁昏过去的那瞬间,沈佳琪如释负重地松了一口气,随后脸色又突然变得凝重起来。
她记得四点后,沈铁家里的恶婆娘带人上门找茬!
柔弱的妈妈和智力欠佳的弟弟在这次受到了极大的伤害!
不行,她必须马上离开这里!
沈佳琪拖着沉重的步子,跌跌撞撞朝外走去。
——
洞外艳阳高照,细碎的阳光透过茂盛的树枝斑斑驳驳地洒在地上。
沈佳琪按照记忆,朝沈家村走去。
可惜,还没走几步,双脚就像灌了铅一样,再也无法移动半步!
紧接着,胸口发出一阵闷痛,脸色难看无血色,眼泪飙地一下就出来了。
这是毒打留下的后遗症!
沈佳琪不顺从沈铁,他就下狠手,直到她昏死过去,那人才停手!
沈佳琪捂住胸口,强忍着所有的疼,艰难地抬起脚,步子还未迈出去,整个人就朝后倒。
“砰——”纤瘦的身板像断了绳子的珍珠躺在地上昏迷过去。
——
澜山深处,树木茂盛,荆棘杂多。
烟雾缭绕,像纱一样在空中游动。
一顶破旧的军用帐篷扎在柏树下面。
躺在帐篷里的沈佳琪像是梦到了什么,苍白的面庞因痛苦而扭曲,浑身颤抖不止,额头冒出细细密密的冷汗。
难受,不甘,愤怒……种种表情交织在脸上。
干裂的嘴唇微微蠕动着,含糊不清的话语断断续续传来。
“做噩梦了!”低沉浑厚,富有磁性的男音突然传来,细碎的阳光透过门帘渗透进来,映在他的侧脸上。
棱角分明像刀刻一般,深邃的眸子仿若古井深不见底,浓密的眉毛带着三分痞气,七分桀骜不驯,像一匹难以驯服的野马。
傅北尧黑曜石一般的眼睛紧紧盯着沈佳琪。
他也不知道自己第一眼看到少女时,平静的内心为什么像波浪一样掀起层层涟漪!
想不通的事,他也不再纠结!
片刻后,傅北尧温暖的手覆盖着她的额头,眉头紧蹙,“温度有点高!”
当即,他从背囊里拿出一个刻着名字的保温杯,把退烧颗粒倒在杯盖里,用开水冲融。
因为是军人,所以背囊里会预备一些感冒药。
温度冷却后,他快步来到沈佳琪面前,左手扶起她,右手把退烧药灌入她嘴里。
因速度太快,水流出嘴角,经过脖颈,滑入后背。
傅北尧下意识地拭去她嘴角的水,眼里有着连他自己都未觉察到的心疼!
做完这一切,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不对劲!
傅北尧眼底划过隐晦不明的光,把沈佳琪平放在地上,大步走了出去。
阳光在他那张帅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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