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大边沿白色风帽,脸上带着口罩,把面部遮挡的很严,只露着两只眼睛,身上穿着长袖衣衫和长腿裤子,因为遮挡的比较严实,根本看不清此人的全貌。
不过,倒是此人胸部比较突出,身材又小,陈木猜测这个人十有八九是个女人。可是另陈木想不通的是,一个女人为什么要裹的这么严实,为什么在黑夜中跑到祠堂来,而且还偷偷摸摸的不走正门。
正在陈木琢磨的时候,只见堂上的那个人突然双膝跪地,双手合十冲着面前的牌位磕了三个头,嘴里不停的嘀咕着,因为距离比较远,陈木听不清在说什么。
就在陈木想侧耳仔细听的时候,那人站起身,鞠了一躬,然后快步走出了正堂。
陈木在牌位后面待了一会儿,确定那个人走远了之后,悄悄的出来,来到正堂,向外看了看,又向堂上牌位处看了看,摇了摇头,转身往外走。
可是,陈木眼角的余光发现地面上有一样东西。陈木低头捡起一看,是一只挂件,红色丝线编织的中国结,下面坠着一颗心形银色金属制品,陈木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居然有淡淡的香味。
陈木发现拾取这挂件的地方正是刚才那个人站的地方,猜测着很可能是那个人刚才跪倒磕头时掉落的。
为了避免节外生枝,两个人并没有急着去找刚才来的那个神秘的人,直接从原路返回出了祠堂。
回到青山镇派出所,天已经大黑了,大部分民警都已经下班了,就只有值班室、解剖室和刑侦一组办公的灯还亮着。
“二行,结果出来了么?”陈木先是来到了解剖室,看到张二行正在忘我的工作着,想来看看结果。
“还没完全出来。你和老廖干嘛去了,一下午都没见到你们。”
“我们又去了一趟现场,发现了这个,帮我检查一下。”
张二行接过一看,就是陈木在祠堂内捡到的那只挂件,张二行拿在手里一看,还挺精致,然后给陈木打了个‘ok’的手势。
陈木道了声谢,回去了办公室。
第二天一早,张二行顶着红色的双眼,带着疲倦的面容来到办公室。
“喏,报告出来了。”张二行打了个哈欠说。
看着张二行的样子,大家都很心疼,陈木说:“我看二行一个人这么下去是不行的,早晚得累坏了,给他找个帮手吧。”
廖尹说:“看他这样子,肯定又是一晚上没睡觉,可是现在谁能给他当助手呢?”
张二行一定要给他找个助手,立马精神起来,“找助手就算了,我自己能行。”
廖尹说:“二行,是不是你叫二行(xg),就真的觉得自己行了,你照镜子看看自己现在的状态,这样下去可不行。”
陈木说:“二行,你这样下去真的不行,必须得找一个帮你分担一下。”
张二行说:“你们这是说绕口令呢,不就是一晚上没睡嘛,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休息一会儿不就行了么?”
“好吧,找助手的事慢慢研究,现在开始分析案情。”廖尹说道。
张二行说:“经过差不多一天一夜的检查,那具骸骨形已经有很长时间了,初步推算,从死亡到被我们发现已经有差不多三年之久;另外一具干尸,差不多也是三年时间,整个干尸就是皮包骨,浑身上下没有一丝肌肉,体表也没有被切开过的痕迹,内脏器官都在,我还在起内脏中发现一颗鸡蛋大小的肿瘤。”
“不过,我觉得太蹊跷,这具干尸是怎么形成的?”
“什么意思?”陈木问道。
张二行说:“干尸形成的原因我不多说,你们可以去网上看看,干尸的形成需要特定的环境,在咱们这个地方,自然风干是基本不可能的。现场都看到了,这具干尸是暴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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