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回村,就是为了找些树苗,捞些河鱼,眼看计划的事情都做了,在教训完王木山后的第二天,她便打算返回镇上。
结果,刚出门,就被王寡妇堵住。
王寡妇一脸气势汹汹的样子,看上去很生气,拿眼睛瞪着任舒晴,拳头还狠狠地捏着。
“哟,黎婶,有事吗?”
看她这个样子,任舒晴就知道她是来替儿子出头的了。
王木山把事情跟王寡妇说了?
这么丢脸的事情,他都敢说?
她眼珠儿微微一转,心海间就已经闪过了好些个念头。
“苏小芹,我儿子是不是你打的?”王寡妇阴狠着面容,目光严肃,声音里透着一种质问的味道。
王木山并没有告诉她什么,只是,他晚上做了个噩梦,提到了苏小芹,被她听到了,故而认为儿子这一身伤肯定是苏小芹害的,所以一大早就过来找她算账。
“黎婶,我现在叫任舒晴,不叫苏小芹。”她淡淡地提醒。
“哼,我管你叫什么!我问你,我儿子是不是你伤的!”王寡妇瞪着眼问,声音扯到最大,带着一种尖锐,像是要能将人的耳膜刺破。
“哦,你儿子伤了?”任舒晴故作惊讶,但很快神色又恢复了正常,然后嘴角上扬,淡淡一笑,“
这种事情,你问你儿子不就知道了么,问我干嘛?”
其实,她也不怕承认。
我就打你儿子怎么了?
看任舒晴一副毫不在意、一脸淡然的样子,王寡妇就来气。
昨晚儿子说了那么多梦话,几度提到苏小芹的名字,而且那语调,明显是很害怕、很惶恐的样子,也不知这贱货使了什么方法,竟将她儿子整成这个样子,让他回来之后不仅不敢跟她如实相告,还做了这样的噩梦,将自己折腾,只是想想,她就觉得心疼不已。
此刻,见得她一脸清纯无害、一副什么都与她无关的样子,王寡妇火气猛窜,眼睛里仿佛要喷火一般,拳头一捏,就朝她脸上砸了过来。
然而,任舒晴只是稍稍一闪,就轻松地躲过去了。
“黎婶,你儿子自己挑衅我在先,他被整成那样,难道不是咎由自取吗?”这番话,算是承认了。
“果然是你!”见她承认,还承认得这么大大方方,仿佛什么都是她儿子的错一样,王寡妇怒上加怒。
可是,不管她怎么怒,怎么咆哮,怎么挥舞拳头,都碰不到任舒晴身上的一点点,结果还弄得自己气喘吁吁,没几下就不怎么有力气了,弯着身子在那里喘着粗气,额头上还冒着大颗大颗的汗珠。
任舒晴将手背在身后,目光平淡地落在王寡妇身上,微扬着嘴角,神色轻松地道:“黎婶若没什么事,我这就上镇去了,我店里还有很多事情等着回去处理呢。”
说着,把手一扬,做了个“拜拜”的手势,抬脚就走。
“站住!”王寡妇直起身来,在她身后将她叫住。
然而,任舒晴根本没有停步。
你叫我“站住”,我就站住呀?
她头也不回,一下子就走出了三四丈远。
被如此无视,王寡妇勃然大怒,一个弯身,顺手抓起了脚边的一块石头,抡了个圆,猛地一掷,就朝她后脑砸去。
然,任舒晴身后像是长了眼睛一样,她脚下忽然用力,整个人弹跳起来,在半空中一个扫腿,一脚踢在那块石头上,如踢球一样,竟将那块石头给踢还了回去。
“啊!”
王寡妇没想到会有这样的突变,一个躲闪不及,石头直接砸在了她的脸上,牙齿都掉了几颗,疼得她捂脸瘫在地面上,有血液从指缝之间流了出来。
这下,她想骂,都骂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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