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很压抑,这次谁也没有选择先打破,三人都在等,等对方打破此时的尴尬,他们不知该说什么。
金凤兮说的他们不是不明白,也并非不理解,但理解不代表可以接受!
沉默不知多久,赫连晓看看两人,慌乱打破沉默:“啊哈,那什么,大晚上的我们不如吃些糕点如何,你们无所谓,我刚刚可出了不少体力活。”
她抱怨,其实只是为缓和气氛,如今的气氛太压抑,她受不了也不愿继续,便故作轻松的打断。
两人心照不宣应和,北冥羽嫌弃的斜她道:“你到底做什么去了?又跟人打架,你还是不是个女孩子,哪里有半分公主该有的样。”
“北冥羽!你好意思说我吗?自己不也没有作为王爷的样,整日想着坑蒙拐骗,如何欺负旁人。”赫连晓双手叉腰,鞭把以拇指摩擦,发出细碎轻响,让北冥羽有种撒腿开跑的念头。
那个话题最终没有继续下去,他们知道金凤兮要走,却不知到底什么时候走,或许悄无声息的走,才不会伤感吧!
金凤兮受不了离别时的伤感,她同北冥羽赫连晓两人已算朋友,也算亲人,如今突然离别到来,是想到的,也是刻意忽略的。
只是他们从不曾想过,这个被忽略的必须,来的如此快,甚至不给他们喘息之机!
之后两个月谁也没提起那件事,三人仍然该做什么做什么,若说一点没改变也不对,似乎自那天起,赫连晓来冥王府更勤快了,而北冥羽也似乎做起了王爷该做的活,整日朝王上哪儿跑,也不知究竟在忙些什么。
她很好奇,若说赫连晓不问,那可能是害怕知道,可她这个徒弟什么时候如此乖巧了?这简直不正常。
站在冥王府书房外,几次犹豫要不要问,她害怕北冥羽做什么,那个小子思考跟旁人不同,到底能做出什么,会做出什么事,她也无法彻底搞明白。
这样的人很可怕,与旁人的想法不同,便意味着无法捕捉他的心事,若当真有什么坏心思,敌方无法猜测到他的想法,根本占不到便宜。
好在这个人安于现状,并没有野心,也算不上坏人,就有时喜欢恶作剧。
在她又一次抬手,决定势必得敲门时,木门被北冥羽从里面打开,双手环胸倚靠门框,面含玩味笑容瞧着她尴尬的收回手。
“啊哈哈,徒弟打算去哪儿?”
北冥羽翻着白眼让开一条道:“师父!有话可以直接说,跟我没必要考虑那么多杂事。”
他的话无疑是给了金凤兮一剂预防针,也不再多做挣扎,面上表情逐渐从尴尬转为平静:“你最近怎么回事?别告诉我没事,你自己认为我相信吗?”
“没事,这种鬼怕,怕我的乖徒儿你自己也不相信吧?说说看究竟怎么想的。”
她来不单单为了这个,也为了沫儿的事,她想知道北冥羽究竟能否保护好沫儿,更想清楚,这个家伙到底什么时候坦白。
两人互相瞧着对方的眼睛,各自想知道对方究竟怎么想的。
最终,北冥羽让开道,坐回书桌旁,手拿一本书,刚好挡住脸上表情不让外人看见。
金凤兮也不着急,同行踏进书房,关好门,找把椅子坐对面,手指敲打桌面。
她知道北冥羽根本没看书,他翻书的动作有些急促。
“师父,您走大概会带沫儿吧!”他说的不是疑问,而是笃定。
早在金凤兮说自己过不久便走时,他就清楚沫儿也会跟着离开。
合眼,靠凳子悠闲敲打桌边,她在等,等对方接下来的话。
她清楚这只是个开头,并非全部。
果然,北冥羽思索几许继续道:“我清楚您不会留沫儿在哪儿,您我都明白,若没了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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