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做什么?”黄大夫本打算视而不见,可眼前几人的眼神实在太过炙热,他根本忽略不掉。
心底大呼金凤兮太不地道,脸上还得为面子装淡定。
那件事究竟如何,他们尚且还未确定,这让他怎么说?信口开河可不是好事,他也做不出。
“黄大夫,你也知道我们不明白你跟我师父之间那些弯弯绕,所以可否告诉我们?”
北冥羽见有戏,顿时来了兴趣,兴冲冲搓着手讨好。
然而黄大夫没说,他欲言又止,止言在欲,几次三番,就在众人等的不耐烦时,挥一挥衣袖摇头叹息挤开几人,不带走一片浮尘走了,独留三人大眼瞪小眼,表情从期待下滑至面无表情。
僵硬扭头,北冥羽不太确定的问旁边,同样一脸懵的沫儿:“所以我们被耍了?”
沫儿回过神,思索再三答道:“嗯不算被耍,只是没人告诉我们答案而已。”
“可刚刚,黄大夫明明想说来着,怎么转眼就走了?”北冥羽挠着脑袋有些不解,他感觉那两人今天很奇怪。对!!很奇怪,明明有心事,又不说,非得憋着,自己难受还让别人难受。
此时的金凤兮,单手撑着下巴,呆呆的坐在窗旁发呆:“唉!有些事总该来,谁又能拦得住!”
她的叹息莫名其妙,刚好这时北冥羽悄悄走房间,闻言一头雾水。
“师父到底出什么事了?有心事可以告诉徒弟,何必自己撑着,多难受啊。”
“与你无关,记住最近少出门,注意些不该吃的别吃。”
“哎呀!我知道。师父,究竟怎么回事?你倒是告诉我啊,这样真的很难受。”
金凤兮的双眼并不在他的身上,自始至终看着窗外,到底怎么回事?“我也不太清楚,我说你听着就好,何必多问。”
“唉!师父,为什么你和黄大夫都这样,我只想知道你们得出的结论而已,至于吗?”
至于吗?金凤兮不明白到底至于不至于,她只觉得既然尚没有确定,何必搞得人心惶惶,她想先探查一番情况,待下定论在说也不迟。
至于如何下定论,她打算今晚去瞧瞧,这场大规模发热症来的太诡异,肯定有个源头才对。
“好好回去学习,我让你背的医书背的怎么样?整天没个整形,除了玩还会做什么?”
“我”见金凤兮那杀人的目光瞪向他,他很没骨气的怂了:“我去看书还不成。什么有用的没问出来也罢,居然还得背那些东西!”
“你嘀嘀咕咕说些什么呢?不如来我面前大声说给我听。”
这话威胁意味十足,吓得北冥羽连忙赔笑,转身拔腿便跑。
他可是吃亏不少,什么有用的没得到,反而得来不能玩!想着不禁仰天为自己可怜一小会儿。
见北冥羽走后,金凤兮站起身,打开柜子找出一件比较淡雅轻便的紧身衣,只等天色昏暗。
晚间众人睡去时,一抹黑影瞬息闪过,消失在茫茫夜色中,不知去向。
黑影走后,先前那个闪过黑影的地方,自隐蔽处走出两个人,一黑一白。
一人身着,精致白衣,即便身处昏暗,也异常显眼。
白衣男子身旁,则相反站着一名黑衣男人,他的整个人与黑暗融为一体,若非白衣男子说话,当真没人发现他的存在。
“你说莫小公子大半夜能去哪儿?啧啧!真想不到,原来这位小公子身手如此了得,看不出!”感慨着,顺手摇晃几下手中玉骨扇。
两人正是许久不见的轩辕策和黑衣人,他们其实前几日便打算离开月城,临走时中途突然出问题,这才给耽搁了日程。
至于今晚,两人之所以在黄大夫家医馆旁,纯属轩辕策闲着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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