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案上,看着满地梨花,就像白雪一样,“寒烟这个名字,也没什么不好,潇湘烟雨红尘醉,寒梅傲雪冷婉枝,岂不是很好。”
齐萱儿思索了一会儿,说:“寒烟这个名字太委婉了,应该不是你的名字,再说我听汪琳那丫头唤你小笙姐姐?”
“苏菡笙。”
齐萱儿微一愣:“菡笙?”
她解释道:“菡萏发荷花,萧曲一笙歌。”
“菡笙,寒笙,寒笙不是更好听吗?”她将名字重复了两边,苏菡笙继续解释:“寒笙这个名字,我之前的确用过,这是很小的时候起的,后来我爹的朋友收我为徒,师傅他老人家说皮相已经够冷了,就为我改了谐音,菡,这字与笙起笔都一样,那么多年叫下来也习惯了。”
她想起司命星君的样子,不由的觉得好笑,一个俊逸男子被她称为老人家,这倒也是极好的。
齐萱儿看着她,笑道:“你看起来年纪不大,怎么觉得看上去就像个历尽沧桑的老人。”
苏菡笙顿时黑线了,她至少有两万岁了,虽然笑起来很像十六七岁的小姑娘,但是不笑的时候,也看不出她的年龄。
两人相视无言,苏菡笙坐了下来,试了一下音,齐萱儿将披风脱下,登上云台,开始走了几个简单的舞步,当齐老爷带着众人,来到梨花林里,齐老爷与齐少爷,当齐萱儿开始其它舞步,纤细的腰肢开始扭动,苏菡笙的琴声越来越快,齐老爷看到齐萱儿时,是不是忘了自己有个女儿,他生命里的第一个孩子,他记得女儿十几岁时,曾经在这里翩翩起舞,他便为女儿建了这个云台。就在琴声高潮之前,一个笛声传了过来,是这首曲子的凑笛音,而吹笛子的是汪琳。
笛声一响,齐萱儿手里的纱幔飘了出来。她裙摆随风飘渺,手里的纱袂舞的似剑一般,妩媚中尽透英姿。此刻她是就如那雪中桃花的一抹,盛开之色。
齐少爷看着这个从来没有,熟悉过的姐姐,是否当年真的太过分了。以他们为首的是一位身着墨蓝衣袍的青年,头发高高束起,那张俊美的容颜,看上去有些恍惚,那双妖孽的眼睛,正看着云台上的齐萱儿,一动不动的看着。
苏菡笙看见了冥月,先是一愣,他不该在这儿,她琴弦上的手指,顿时一顿,一瞬间只感觉五脏六腑,像似扭在一起一般,准确的说,就像被火烧一样,额上的一滴冷汗落下,凝结成冰,掉到了琴弦上。
她继续弹着曲子,汪琳的笛声给她了很大的安慰,她看了汪琳一眼,一时之间觉得汪琳很熟悉。
就在一曲终了时,齐萱儿晕了过去,正要从云台摔下来时,冥月紧忙接住了她。
苏菡笙只觉得从胸口里涌出一丝腥甜,但她还是坚持住没有将那东西,从口中涌出。
此时此刻,她的双脚已经开始结冰了,可是所有的目光都被突然晕到的齐萱儿所吸引。
第六章:奈何明月几时来
在安静的湖面上,立着一座亭台楼阁,与之前没什么两样,只是那飘渺的白纱,变成了火红的红纱,整个凝香阁里,唯有这座阁楼,才会是最安静的。
那张矮榻上,此时躺着一对男女,衣衫凌乱,上女躺在他的怀里,看着月光照了下来,洒在了她的裸露在外的肌肤上。青年的手搂住她的肩,少女拿着一朵如血的彼岸花,对着月光说:“花开不生叶,生叶花不来。”她轻轻叹了口气,“就像你我一样。”
冥月搂住她的手,又紧了紧,他的手朝湖面一挥,开满了彼岸花。
“冥月,真希望快点见到忘川河边的彼岸花。”
苏菡笙此时醒了过来,看着窗外的景色已是傍晚,当齐萱儿晕到时,她也感觉身体的异样,趁着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齐萱儿身上时,她一个闪身消失了。
应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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