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儿别生气,我不该欺负你的新欢,只是想不到寒烟姑娘尽然好这口。”
说完意味深长的看着齐牧,暧昧的眨了眨眼,露出一个你我都懂的表情,可人家没理他。
齐萱儿此时怒火冲天,手里拿着一只托盘,上面摆放着几个倒好热茶的杯子,张公子见这也是个美人,便问道:“齐家小少爷艳福不浅,这又是那个楼的?”
齐牧正要破口大骂时,被自家阿姐拦下。齐萱儿微微行了一礼,颇有礼貌的开口:“齐氏静萱见过张公子,方才阿牧无心扰了公子雅致,静萱特地奉茶,请公子原谅。”
张世看着她,突然想起自家老爹说过,他与齐家长女有一个口头上的婚约,他一直都很反对,因为从来没见过,又听说这人做事很彪悍,他一直以为就是个悍妇,今日一见,这纤细的身段,这娇俏的容颜,可比这寒烟要好的多。
张世让船夫靠近画舫一些,颇有风度的说:“方才寒烟姑娘不是说了吗?我一个大男人,何必跟一个小孩子计较。”
齐萱儿也同时上前了一步,微微勾起唇角:“竟然这样,那自然甚好。”
却见她拿起一个杯子,砸了过去,滚烫的热水洒在了张世的的身上,他还没反应过来有又几个杯子迎面而来,只是一瞬间,所有人都傻眼了,只听的见杯子摔碎的声音,和张世的惨叫声,就连一旁的红衣美人都看呆了。张世的脸疼得龇牙咧嘴,临走时还不忘了说:“你给我等着!”
而齐萱儿却是将托盘一扔,完全无视,拉着寒烟和牧的手进了画舫。
轻若则是狗腿的为她捏着肩膀,还不忘说:“阿姐干的漂亮,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齐萱儿看了一眼寒烟,便于阿牧说:“阿牧,今日我们得罪了他,今后出门小心些,爹娘年纪大了,我们不能在外惹麻烦,回去还要让他们替我们解决,这张家少爷我们是彻底得罪了,明日我会请自登门道歉。”
又看向寒烟“今日多谢姑娘,只是那张公子想必会来找姑娘麻烦,若姑娘不介意,这些天可以住在我家的一个别院。”
他没有说话,只是拿出一盒药膏,拉过她的手,放在掌心,齐萱儿微微一愣,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他的手指从盒子里取出一部分白色药膏,那药膏晶莹剔透,还有一股淡淡的清香,齐萱儿仔细看了看自己的手,原来是刚才砸杯子时,被水烫的,现在已经肿起了几个水泡,他冰凉的手指,轻轻为她涂抹着药膏,感觉倒是很舒服,齐萱儿看着这人认真的样子,心突然泛起一丝的波澜。
涂好了以后,他拿出一条画着红花的白巾为她细细的包扎好。
又将那盒药放到她手心“齐姑娘不用担心我。这个药只需要每日一涂,连续三天方可恢复。”
齐萱儿看着自己的手,寒烟的手比她的要大许多,她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然而这种沉默没有维持太久。轻若突然问:“方才…张公子怎么说牧哥哥去凝香阁了?”
阿牧支支吾吾了半天,没吐出一个字来,最后求助的看向自家阿姐,齐萱儿则是实话实说::“阿牧听说今年寒烟姑娘的灯,做的最好,于是就想着去拍下一个来,送给他的轻若妹妹,不巧遇到了张公子,让他给误会了。”
轻若感动的看着阿牧,齐萱儿看着寒烟说:“昨晚多有冒犯,请多原谅,只是那个灯…?”
他喝了一口茶:“明日我会送过去。”
齐萱儿连忙摆手“不用了,明日我会亲自过去拿。”
寒烟没在说话,大概又过了几勒种的时间,他回到了自己的画舫,到了晌午,阿牧提议要送轻若回家,而齐萱儿则是带着玉忴回到了齐府,还好爹娘不在,要不然张家的人找上门来,可就完蛋了。
到了晚上,齐萱儿沐浴后躺在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