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有些奇怪,因为没有风,花瓣怎么落的那么厉害,她往前走了两步仔细一看,愣住了白色的花瓣不停的往下落,感觉像要把树下的少女埋葬了一样,此时树下躺着一个少女,全身赤裸着,红色的血将一部分白色的花瓣都给染红了,而那花瓣铺满了她的身体,她的眼睛死死地瞪着天空,周围除了梨花还有一些撕破了的衣服。齐萱儿脚步僵硬的走了过去,蹲下身抓起她的手,轻轻唤她的名字:“玉忴…玉忴!你又在玩什么,别开玩笑了好不好,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你快起来!”
从一时冷静,到最后痛哭,冥月静静的在一旁看着,到最后实在看不下去了,一把将抱在怀里,,抚摸着她的头发,轻声说:“阿萱,要哭就大声哭出来。”
齐萱儿刚才根本就没有出声,从小到大她一直都要做一个姐姐的榜样,
齐萱儿眼神呆滞的看着玉忴,此时她就静静的躺在床上,齐萱儿用帕子为她擦拭着身上泥土和血迹,她身上的致命伤是尖锐物品刺入颈动脉,失血过多而死,而那尖锐物品却是自己送给她的一支发簪,多么讽刺啊。
阿萱找来了一身衣服,为她穿上粉色的衣服,衬得她的面色没那么苍白,阿萱又为她涂了一些胭脂,此时的玉忴只是静静的躺在那。
她走出了房间,冥月看着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冲着冥月笑了笑:“真是不好意思,让你穿着湿衣服站了一夜。”
他的手指拂上她的炳发:“你还好吗…”
此时屋外传来敲门的声音,阿牧的声音传了进来:“姐,爹娘让你去一趟前厅,说是有话要和你谈。”
阿萱放低了声音:“等会儿我先出去,之后你再走。”冥月轻轻点了点头。
她跟着阿牧出去了以后,冥月施法隐去了身形,瞧瞧跟在她的了身后。
一到前厅就看见,齐老爷与齐夫人坐在哪,满脸慈爱的看着她,齐夫人冲着一旁的阿牧说:“牧儿,你先下去吧,我们有事和你姐姐说。”
阿牧刚想说什么,却被阿萱打断:“阿牧,今日好像是轻若的生辰,那个玲珑灯记得送去给她。”
“阿姐不是说好和我一起去吗?还有玉忴姐姐,今早怎么没…”
“我让她去凝香阁收帐了。”
阿牧见她这几日心情不是很好,便没有再说话,悄然离去了,她面无表情的看着父母,她着一身白衣,整个人显得有些清冷,那双灵动的眼睛也显得死气沉沉。
齐老爷叹了一口气:“好了,昨天张老爷带着昀世来道歉了,下次去人家少喝点酒,还跑到人家的冰窖去。”
齐萱儿已无力反驳,因为说什么都没用了,玉忴已经死了,从小到大她感觉自己就是为了这个家,为了阿牧而活的,她只比阿牧大一岁,阿牧从小不爱学习,母亲就跟她说“你是姐姐,帮弟弟多学一些。”
好,她做到了,曾经父亲问过她:“萱儿将来想要做什么。”
她答:“我想要当女侠,仗剑走天涯,多威风啊!”
父亲却说:“一个姑娘家,应该知书达礼,为父已经为你跳好了一户好人家,将来嫁过去相夫教子,同样也别忘了,等我和你娘百年以后,多多照顾你弟弟。”
直到阿伊叔告诉她,张家与知府的关系,这是为了保住齐家家业,和这根独苗,还要让他衣食无忧。
“我与你张伯伯商议了一下,你和昀世年纪也不小了,这个月的十五是个好日子,不如就这天,把你们的婚事给办了吧。”
每一字都重如泰山,压迫这她轻如鸿毛的思绪,手里紧握着拳头,指甲已经戳入肉里。她用力挤出一个微笑:“好的,谨遵父命。”
说完,齐老爷满意的点了点头,而齐夫人却是担忧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冥月就在一旁看着,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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