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上的人，那些同学的变本加厉，有一部分也是她自己惯出来的。

    怪不得谁。

    就在她这么想着的时候，落子语直接给了她一桶冷水。

    “这，这是……”

    元佳芙疑惑的看着手机里的视频和照片，这里面，有清晨一大早，围在她课桌周围放垃圾的女生，有半夜三更还在贴上造谣的帖子，发布者和她家里的地址都在手机里，还有一些丢她书包和书本的照片，有些人被拍的很清楚，有些人却有点模糊，但依稀能辨认出他们是谁。

    元佳芙很想问：你既然有这些证据，为什么不直接揭穿他们的小把戏？！这样不是很可笑吗？

    然而对上落子语的眼睛，那质问又被吞了回去。

    这个人让人捉摸不透。

    有时候你以为她就是这样了，下一秒却又能让你大跌眼镜。

    “你要我做什么？”

    落子语道：“很简单。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元佳芙拿着这些，心中还有些抗拒，“你为什么不自己做？”

    落子语微微笑着看她，道：“要是我动手，就没有这么简单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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