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心中一惊,随即就看到一团浓墨似的黑雾从他嘴里升腾了出来,紧接着,他那硕大的身躯左右晃动了两下,下一秒便嘎嘣一下倒在了地上。
我们两人对视了一眼,苏苏推了推我,意思是让我上去看看情况,我脑袋连连摆动,示意她先别急,然后蹲下身从地上捡起一颗石子丢了过去,没反应,又捡了个碎土块砸了过去,还是没有反应,正当我准备换个大一点的土块,却见苏苏伸手在虚空一招,旁边一座假山拔地而起,轰隆一声压在了哮天犬的身上。
我看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赶忙一把拉住妮子的手,真怕她把那倒霉狗给砸死了,系统只说天选者躲过追杀就算过关,可没提把追杀者整死的后果啊,万一哮天犬被弄死了,然后天道降下天谴,那我岂不是死的很冤枉。
苏苏被我阻拦,却是显得有些不高兴,嘀嘀咕咕的说着:“早知道换一座大一点的山了。”我当下一阵冷汗冒出,心说:女人果真都是记仇的。
不过眼看着哮天犬被埋在假山碎石之下仍是没有一点反应,我倒是松了口气,这货应该是昏迷过去了,这倒霉狗,估计是史上第一个被屁熏晕的神仙了。
我和苏苏走过去,正准备仔细查看一番的时候,林子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其间还有个老头气喘吁吁的喊着:“他妈了个波儿的,哪个龟儿子在这放烟花,不知道市区禁放烟花爆竹吗?”
“糟了,是公园的管理员。”我心头一惊,认出了那个说话的老头就是公园绿化管理处的老张,这老头子听说是中越战争退役的老兵,性格固执而且有些嫉恶如仇,在他手下不知道打飞了多少‘野鸳鸯’,只要夜晚的公园出现他老人家的身影,那必然就是一阵鸡飞狗跳啊。
听着那脚步声越来越近,我着急的对苏苏说道:“快走吧,被那老头子撵上就麻烦了。”看着满地的狼藉以及周围倒下的一大片树木,我心里就是一阵发虚,这特么不光光是要赔偿,还得坐牢啊。
不过那倒霉狗该怎么处理却让我犯难了,这么大的块头丢在这也不是事啊,拖走是不可能的,我这细胳膊细腿的肯定拖不动,总不能挖个坑就地埋了吧,时间也来不及啊。按理说普通人是看不到追杀者的,就像上次的山犭军一样,搞出那么大的动静,人们只当是自然天气,为何哮天犬出现时就会被人看到呢?我可是还记得那邻居开门时所喊的话。为了避免麻烦,这狗决不能就这样丢在公园不管。
就在我犯愁的时候,苏苏走了过来,就见她随手变出一根金晃晃的绳子,伸手一丢,就把昏死的哮天犬邦成了一个粽子,只露出一颗狗头在外面,接着,她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红色的锦囊,扯开上面的红绳对着哮天犬,口中说了句“收。”瞬间,哮天犬就化作了一道流光被收入了锦囊之中。
“我草,这是法宝吗?”我瞪大眼睛看着苏苏手里的锦囊,有些羡慕的问道。
苏苏点了点头,“只是一个普通的收纳法宝,快走吧,回去再说。”
我闻言,立即领着她从旁边一条路钻了出去,这条路并不是公园铺设的石板路,原本这里是一片茂密的麦冬草,不过走的人多了,也就出现了一条弯弯曲曲的路,我们躲过公园里的监控,一路迂回,总算是回到了家中,看着倒在地上的大门,我恨不得把哮天犬从锦囊里拖出来一顿爆揍,妈了个波的,大门不是你家的,踹烂不心疼是吧?
好在这扇门只是有些变形,上面被划出了几个洞,我将门重新安了上去,扯下楼道口一块内衣广告牌挡住了破洞,虽然开关的时候会有让人牙酸的“嘎吱”声,不过也能凑合着用了。
见我忙活完了关上了门,苏苏这才取出那个锦囊,解开红绳低声默念了一句,便看到哮天犬被放了出来,丢在了客厅中间,因为餐桌被他给砸了,所以他出现后倒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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