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双眼冷漠的看向我说道:“你的出现倒是大大的出乎了我的意料,本来按照我的想法,他掉进黑棺之中必然是九死一生的,只是没想到这家伙还有余力邀请你组队,而且你还真的接受了,你俩的感情倒是真不错。”
我没有理会他的讥讽,只是冷眼看着他,气氛一时间凝重了起来,陈二宝沉默片刻,突然压低声音说道:“你想知道的我都已经告诉你了,拖延时间是没有用的,接下来,乖乖受死吧。”
他话未说完,手中匕首便猛然激射而出,短匕寒芒只是一个乍现便来到了我眉心处,陈二宝出手迅疾,我与他之间距离又很近,想要躲避已然来不及,但是在他短匕掷出的刹那,我的嘴角却隐隐上翘,似乎对即将没入额头的利刃丝毫不担心,仍是那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说时迟那时快,短匕瞬间就要触及我的肌肤,我已经能够感受到从刀锋处袭来的森寒凉意,皮肤隐隐传来刺痛感,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剑气突兀的从檀木大门后面射出,电光火石间打在了那柄锋利的短匕上,只听乓啷一声刺耳的金铁交击声响起,短匕差之毫厘的被打飞出去,插在了玉石阶上。
陈二宝眼见突起变故,赶紧飞身后退,伸手一招将那柄短匕再次握于手中,站定之后目光阴沉的瞪视檀木大门,冷然喝道:“什么人出手偷袭?”
门后无人应答,过了一会儿,在一阵令人牙酸的吱呀声中,厚重的木门被人从里面拉开,就看到一名身穿破烂运动套装的男子缓缓抬脚跨出门槛,嘴里怨毒的骂着:“狗日的盗墓贼,居然还有逼脸说别人偷袭,亏老子这么相信你,要不是老子命大,就真要被你这崽子阴死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了。”
陈二宝看到问剑孤鸣突然出现,顿时脸上充满了惊讶和诧异,只见他双目圆睁,不敢置信的叫道:“怎么可能,你居然没死?”说到这,他想起了一个更加匪夷所思的事情,指着站在洞玄殿门口的问剑孤鸣问道:“你是如何来到这里的?外面那么多重机关,你不用触及就能通过?”
问剑孤鸣抠了抠耳朵来到我身旁拍了拍我的肩膀,咧嘴一笑道:“对不住了兄弟,让你涉险来帮我。”
这货居然无视了陈二宝的那些个疑问,任由他如白痴一般在那癫狂的大喊大叫,这姿态真够欠揍的。我一把拍掉了他搭在我肩膀上的手,嫌弃的掸了掸衣服道:“其实我也挺好奇的,前面两座大殿中的机关全部都没有触发的痕迹,尤其是第一宫,殿内长枪都没被破坏一根,你是怎么来到这最后一座大殿的?”
问剑孤鸣对我自然是和颜悦色的,只见他嘚瑟的挑了挑眉毛解答了我的疑惑:“一开始突然跌进黑棺,我其实整颗心瞬间就凉了半截,那时候一直在想这个黑棺底下会有多深啊?下面是刀山还是火海啊?会不会锁着什么怪物呀?那时候甭提有多紧张了。等到真正脚踏实地之后我才发现,原来他娘的屁事没有,下面只有一条长长的地道,不过那地道狭窄的很,老子弯着腰才能勉强通过。”
说着他还给我展示了一下身上破烂的衣服道:“你瞅瞅,我刚买没多久的衣服被石头刮成了这样,可把我心疼坏了。”
我听到这心中稍稍有了一点明了,感情这家伙从黑棺里掉下来之后压根就是走的另外一条道,而且那里一点危险都没有,就像是预留的逃生地道一样,这种东西居然也会出现在古墓里,该不会是以前修建地宫的工人偷偷挖的吧?
可是转念想想又觉得不太可能,因为地道是连通外面疑冢的,哪有人偷挖地道还设置这么精妙的机关?而且还是用那样珍贵的沉木棺材,这绝不是修墓工人的手笔,那这条地道是为什么而开的?总不可能是墓主人给自己留的吧?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我揉了揉脑袋,苦笑道:“狗逼张凯,你自己走了一条安全的通道,却连累我被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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