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围栏站了一会,然后就转身在江边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
接着,阿政从口袋里取出一个塑料袋,撕开袋口后取出了一个很新潮的医用口罩。
陶卓然看着阿政,觉得奇怪,就问:“这里空气那么好,你戴什么口罩啊?”
“你以为只有灰霾时才要戴啊?”阿政反问。
“哼,你真是越老越发神经了!如果怕外面有细菌,你就呆在房间别下来啊。”陶卓然调侃地说。
阿政没搭理,自顾自地戴上口罩。
刚戴好又取下来,转过身再往两人来的方向扫了一眼,说:“你以为我想下来啊,这里连口茶都没有,我还不是怕了荷红那丫头!”
‘嗯?’陶卓然立即瞪大眼睛,惊讶地看着阿政,问:“你怕那丫头?这是从何说起啊!”
“唉……”阿政叹了口气,说道:“准确地说:应该是怕了那丫头带来的装备。”
陶卓然听了,越发不明白了,他看着阿政,等着他进一步的解释。
“大佬你有所不知。”阿政解释道:“她的那些装备邪门得厉害。上次我去她那里参观,见到一款已入列的便携式综合监测器,竟然可以侦听一百五十米范围内所有对话。连一只猫走过,也可以通过其震动监测功能将震波传给计算机,立即就可以从她那云数据库中找到相应的储存,将震动源分析后就知是何物、何原因,甚至能判断出是公猫,或是母猫。所以,一般的对话可以听得清清楚楚。就算你我窃窃私语,也可以通过声频放大仪的检波增益后,丝毫不失地录下来。你说了,这机子能让人安心吗?”
“哦?我倒没留意……”陶卓然是知道这种技术的,但确实没注意到套间里还安放了这种设备。
“你是没注意,而我因曾经见他们使用过,就多了个心眼。”阿政笑着说:“昨晚我早就看到荷红的手下在客厅和会客室等几个地方摆上了。这玩意不大,只有黄豆大小,外形和颜色可根据环境需要配置,外人一般不会留意的。”
“荷红这丫头在套间里放这些东西?她想干什么啊?”陶卓然觉得奇怪。
“那是她的习惯。”阿政回答道:“这丫头说要随时落实‘领导’指示和掌握各个岗位的情况,所以在她那研究所里,很多位置都放了这玩意的,而且他们也习惯了。”
“那你为何又‘怕’了她呢?”陶卓然不解地问。因为就算荷红摆放了这些设备,若我们不是有见不得人,或者不能为外人道的事情,是不用跑到这江边来的啊。阿政你这样鬼鬼崇崇的,又是唱那出啊?
‘嗬嗬……’阿政见陶卓然满脸的狐疑,就笑了起来,说:“我还真是有些东西不能让荷红、特别是你那宝贝女儿知道的呢。她俩那张嘴啊,哂起人来真是跟刀子一样的……”
说到这,阿政想了想又说:“或者她们迟早会知道,但暂时不知会好些,免得拥军的脸面挂不住。而且我还要谈些早就想到的一些推测,所以还是避开这俩丫头的好。不仅如此,我还要防止对岸有人盯上我们了,因此我就戴上这东西,免得他们从我的口型中猜到些什么来。”
“哗……你夸张了一点吧?”陶卓然抬头看看对岸,相隔他们足有五六百米。
“哼,你以为啊!就这点距离,随便找副80倍的数码机,都可以将你拍得一清二楚,眼眉都不拉一根!”阿政又自嘲地说:“你老弟我当了这个芝麻绿豆官后,会经常在一些公开场合说上几句,早就让我们那些‘同行’把我讲话的口型暗中拍下来了,再输入计算机跟讲话的录音合成,然后在计算机存档。以后只要拍摄到我的口型,输入计算机中,用比较模式进入自动检索和匹配,就可以将我所说放的内容掌握得不离十了,速度之快,几乎可达到同步呢。”
陶卓然听了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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