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入地窟时,萧锐本还为地窟中寒气深重,无法抵授,可待他与玉瓶儿一番亲密过后,少年人竟觉体气大异,原本侵在身体上如寒冰一样的冻气,此刻却是极为受用。
而每当与玉瓶儿交欢时分,便觉对方躯体如一眼清泉,自经对方浸润后,少年人身体发肤无一处不是力道。摊开五指,只觉的指尖俱是灵气,这气息与他平日里苦练而成的护身真气绝不相同,可流经自己体内时,却又是一般的舒畅无比,且得来全不费功夫,轻松容易之极。
萧锐一时利令智昏,忍不住的又挨近玉瓶儿身体,向其索取,不想佳人竟是大方的很,随少年人心意索取,极力满足萧锐的要求,二人交战不过片刻,萧锐便已心花怒放,情不自禁,正在他身登极乐之境,丹田内忽地一个倒灌,瞬时如黄海泛滥,眼看一点纯阳便要吐出。
万幸萧锐平日里练功极勤,在色字道上又比常人多了那么一点谨守。万难之际,竟被他强将欲念收起,瞑目宁息,终将精神守住。
玉瓶儿见萧锐功力不俗,自己花尽了心思,却也被他及时提防住,当下脸色一黯,便待伸出长长的手指绕过少年人背后,一指戳在对方脊柱上。可临到最后一刻,不知是因为萧锐闭目宁神的举止过于庄重,还是因为萧锐一直以来的和善,魔女最终放弃了这一次可以俘获猎物的机会。
等萧锐好容易将体内如奔马一样的真气收笼,这才睁开眼睛皱着眉头,对着玉瓶儿道:“为什么不乘机吸取我的真气?你处心积虑一番,为什么就此平白无故的摆手!”
玉瓶儿笑着点着少年人的额着道:“你这人说话怎么这么难听,说的我好像是一个贪色无厌的荡妇一样,鬼才想要你的那点真气呢!再说我也没有摆手啊!更谈不上平白无故的!”
萧锐一面凝视着玉瓶儿的眼底,一面仔细思索佳人话里的意思,他天性有些疏懒,几番脑筋动下来都不得窍要,干脆厚着脸皮与女郎道:“呵呵,我实在是猜不出,不如你倒是说出来与我听一听如何!”
玉瓶儿白了少年一眼,娇嗔道:“你这人心贪皮又厚,不谢我放你一马,倒典着厚脸皮探问起我的究竟来了。我凭什么要回答你,你还没谢我呢!”
萧锐笑道:“这样的事,用‘谢’不足以形容,我现在心里,对玉瓶你方才手下留情,有的只是‘感激’!”
女郎哈哈一笑道:“嘴巴真甜!不怪你也姓萧,你们一家姓萧的男人,个顶个的都惯甜言蜜语,只可惜你还是太年轻,道行太浅了些,还没本事让我上你的当呢!”说着,玉瓶儿又以双手扶起萧锐的脸颊,一面评点,一面嘲弄。
萧锐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爱抚弄自己的脸,被女郎揉搓了一番后,无奈只得举手挣扎,当下二人不免一阵推搡,因身旁就是井栏,萧锐举手推挡之间,不免挨的近了。
恍惚间萧锐眼角瞥了一眼水中自己与玉瓶儿的倒影,竟是惊的他全身一震,额头上不觉已挣出豆大的冷汗,当时呆立在了当场。
玉瓶儿本与他正逗的有趣,见萧锐变色,呆呆望着水面,知道对方发觉了什么,眼色不由一黯,伸出玉管也似的手指,点在水面上,将本还有些微波纹的水面沉定更是如一面圆镜也似。
“终是叫你发觉了,不错,这往生镜只能照生人影像,我只是一介灵昧,是没有身影的!怎么,你胆子这么小,竟把你吓成这样!”玉瓶儿一面叹息,一面指着往生镜中自己只能投摄的一卷红雾哀声道。
不想萧锐只是极力摇了摇头,过了半晌方颤着声音道:“我不是为这个害怕,我,我只是……。”说着,少年人指定着自己在水面的的倒影,只张大了口再说不出话来。心下害怕,并还一把将玉瓶儿的手臂拉过,紧紧拽住,不敢有一丝松懈。
玉瓶儿见他如此,这才仔细打量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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