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法对你们从来无用,只有你们可以逍遥法外。当年你二哥在老妖婆的庇护下洋洋得意,哈哈哈,所以才落得那么个下场。陛下亲眼目睹,感受如何?”东阳钺恶意地问。
一愣,夏翊衡目光一沉,指着他质问:“他到底跟你有什么仇恨,你要如此仇恨他,折磨他?”
讥笑一声,他反问:“若那年你的霜儿没等到你去救,会发生什么事?你的感受又会如何?不过陛下的女人太多,你至多发一通脾气就会把她忘掉的。你们这种人哪会有真情挚爱?你们根本不懂什么叫做真情,更不配谈真心。玉樱樱据说是你父皇最爱的女人,结果呢?哈哈哈。他还是为了一个小小的猜忌,一个处处漏洞的指控,亲手杀了她。”
夏翊衡终于听懂了什么,转念惊道:“你,你是为了谁?”
东阳钺不答,只是冷笑一声徐徐举刀。“去问你的父皇吧。”
“住手!”
“找死!”
刀气席卷,与护卫们击出的刀气狠狠相撞。
一声爆响后是一连串惨叫声。
二十名护卫全数倒地,大半重伤不起。没有理会他们,东阳钺继续往前走。越走越近。
再挥刀。
刀气斩破了护卫们拼死击出的盾牌,扑向夏翊衡的面门。
情知自己接不下这一刀,夏翊衡只得再次丢出小方盒,急退数步藏身到柱子后面。
下一息,展开的棋盘被击飞,东阳钺诡异的身形连闪绕过了不顾一切扑来的护卫,奇诡的出
现在夏翊衡附近,狂吼一声手起刀落。
避无可避,夏翊衡抬眼瞪向他。
生死顷刻间,剑气扑来。
毫无花巧地硬碰一记。
剑光再闪。
轰!
夏翊衡灰头土脸地被从尘埃里拖出来,还爬得起来的护卫已经聚拢过来,定睛一看,赶来的正是夏翊扬。
“七哥!”
“后退,离远些。”
不再理会弟弟,夏翊扬向前走了数步,站定。看了东阳钺一会才问:“是你蛊惑我弟弟谋反,还派人暗中指点帮助,对吧?”
东阳钺淡淡一笑:“他本来就有私心,我只是遂了他的心愿。但你弟弟是个不成器的,折腾了半天还是输得一塌糊涂。”
没动怒,夏翊扬继续问:“你跟乔家有仇?”
“乔正老家伙死得早,死得好,可惜没能让他亲眼看着乔家完蛋。但乔隐是乔家的子弟,哈哈,弑父杀亲,不是很好玩吗?”
眼中闪过一丝怒意,夏翊扬再次问:“那些服了幻花膏的人与你有仇?”
“没有。”
“你为何害他们?”
“他们自己愿意吃,与我何干?”
“北疆的将校呢?被你杀死了几十个,为何?”
“他们中有三个发现了贺峰的花招…杀少了容易露出端倪。”东阳钺毫不在意地回答。
“这么多年你和棠国打打停停,其实就是养寇自重,可是那些跟着你出生入死的士兵…你从未想过他们?”
阴冷地笑了一下,东阳钺讥讽说:“瑞王,你要为民请命就该做皇帝,推行革新,励精图治,而不是迷恋不该迷恋的人。可你们夏家子弟都是一路货色,满心里只有自己的私利,都一样。”
“哼!好似你不自私?”
“我自私,所以我杀人心安理得。所有的绊脚石都会被一一除掉,不仅仅是你的十弟,还有你。你死了,你三哥会难过吗?”
“你死了,你的柳心会难过吗?”
再次冷笑了一声,东阳钺举刀:“全力出手,你只有一次机会。”
深吸一口气,夏翊扬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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