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文尽笑呵呵问道。
谢长生一听到这个问题,心中立马就想起来自己的丘鸣叔了,顿时脸色一沉,低着头,不敢说话。
文尽一看谢长生这模样,心中一惊,意识到事情似乎有些不妙,心翼翼问道:“长生,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谢长生的泪滴已经伴随着他的回忆流了出来,流过脸颊,滴落在地,颤抖着声音道:“文叔,丘鸣叔,不在了。”
谢长生说着看向文尽,满脸是泪。
“嘭!”
谢长生话音刚落,文尽坐着的身体已经一个不稳,跌落在地,坐在地上,文尽扶着桌子喃喃问道:“长生,这事可不能胡说。”
“侄儿亲眼看见的。”谢长生咬着牙,强忍哭泣说道。
文尽听到这话,整个人瞬间仿佛没了力气一般,扶着桌子的手也放下了,瘫坐在地上,不停的摇头,嘴中喃喃自语:“不可能,呆木头武功很高,不可能死的。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谢长生低着头,不敢说话。
文尽目光呆滞的拿过一旁的酒坛,又灌入了嘴里。
文尽这时候却没了文人的气质,根本不再管自己的形象,如同疯子一般,任由酒坛中的酒淋湿他的衣裳,酒水混合着文尽的眼泪。
“啪!”
酒坛的酒被文尽一口喝完,被文尽摔在一边,文尽的胸口湿淋淋,目光呆傻,扶着地面。
谢长生看着文尽这般模样,心中不忍,站起身来到文尽身旁,搀扶文尽,想要把文尽拽起来。
文尽却是摇摇头道:“长生,等等,你让我一个人静一会。”
谢长生沉默,放开了文尽,走到一边。
谢长生有些明白文尽的心思,谢长生也知道,自己心里的难过和文尽叔比起来,根本就不算什么,文尽叔他们几个人,那才是真正一同经历过生死的交情,这是多年累积起来的感情。
文尽坐在地上,衣衫不整喃喃道:“说好了再聚首,你怎么能先走了?”
谢长生坐在木屋台阶上,一直等到傍晚,文尽这才站起身。
文尽站到了谢长生的身边,冷冷问道:“长生,你把事情的经过完整的和我说一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谢长生又把丘鸣和含香的恩怨说给了文尽听。
文尽听完,胸口起伏不定,久久不语。
谢长生站在文尽身旁,也没有说话。
许久之后,文尽深吸一口气道:“长生,等你回家的时候,你问问你爹,你问问他,这‘百晓堂’到底是为了什么存在与江湖之中?就为了给江湖人那些虚无缥缈的名誉?你也自问一次,你们百晓堂,到底在干些什么?”
谢长生沉默,这个问题,其实很早就已经困在谢长生的心头,不过谢长生至今依然没有找到答案。
文尽接着说道:“长生,你还,有些事情还不懂,当年你出生的时候,我们四人曾经一同喝酒,当年我就问你爹同样的问题,但是他没有回答我,过了这么多年,我不知道他是否找到了答案,如果找到了,我希望他能来找我。”
谢长生重重点头道:“文尽叔,我知道了,等侄儿处理完这里的事情,一定回家告知文尽叔的问题。”
文尽转头看着谢长生疑惑问道:“你在这里还有事情?”
谢长生点头:“不错,侄儿与这东连城有恩怨,此次前来,就是为了了结这段恩怨的,东连城图谋不轨,所图甚大,侄儿必须要让江湖人知道他们的真面目。”
文尽听到谢长生的话,顿时愣住了,呵斥道:“胡闹!东连城岂是你一个孩童能够撼动的?立刻回家!”
谢长生听了这话,却摇头道:“文尽叔,您刚刚还问我,百晓堂到底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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