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声匿迹许久的镇关西和一群看起来没有关系的人坐在一起。

    面色苍白的镇关西身上有着浓浓的药味，绑的紧紧的腹有绿色的汁液渗透出来。弯着腰的身子坐在门边上，身边紧挨着人。

    和镇关西一样三人坐一条凳子的还有前头三排，中间空出双开大门的位置供人行走。

    屋子的两边各放着6张靠背椅。两个椅子之间有个摆着茶水果盘的茶几。

    正中是一张供桌，供桌的两边各放着一张太师椅。

    一个穿着黑色纹寿褂子的老人进来后，镇关西往墙更贴近一点。低着头，收着膀子把自己缩点。

    老人已经很老了，银白的头发打理的一丝不苟。褐色的老人斑、枯黄的皮肤，面皮皱的和老树皮一样。手里搓着一块白玉挂饰，只剩一条缝的目光在人群里扫了一圈，坐到屋子正中太师椅的左边。

    坐在右边太师椅的是一个富态的贵妇，穿着青色绣着腊梅的裙子，头上插着摇摆的金步摇。怀里抱着黄色肥猫。圆脸上满是慈祥的笑意，像是在大家族里看着晒着太阳孙子孙女玩耍的老太君。

    边上坐着的人就显得不那么友善了，左边顺序坐着：穿着黑布衣服一副生人勿进的老太、和手中青蛇玩亲亲的赤裸上身的壮汉、玩耍手里刀片的瘦竹竿、

    右边正常的多，穿着青色大褂，挂着笑脸掌柜模样的胖子，眯着的眼光总往个人身上值钱的地方瞄；浓妆艳抹，衣着暴露坐在椅子上挥着手绢四处打招呼，笑骂的中年男人；一身短打把身上的肥肉蹦的紧紧的，肥手上拿着油腻腻烤鸡往嘴里塞的黑面妇人。

    最后进来的老人端起茶杯往边上的老太君歪了下头。老太君摸着肥猫，微微摇头。

    银发老人把手里的杯子放在桌上。手指在桌子上点点，哆哆的声在几下后变成砍木的砰砰声。屋子里安静下来。

    银发老人垂着眼：“今个请大家聚聚，是黑三儿发现一件大事，要和大家商议下。”

    右边上的中年男人翘起无名指和拇指挥了挥手绢，“哎呦，我说寿爷，有什么大事能比的上赚银元吗？难得今个大家这么齐整。您老就带个头。带大家去照顾照顾我家的生意呗。”

    黑面女人咬着烤鸡含糊的欢呼：“好啊，好啊。”

    掌柜也对着寿爷拱手：“寿爷，我们可不是吃一路饭的，您这么请我们过来，可不合规矩。”

    银发的寿爷冷冷的看着带头起哄的三人，掌柜也带着笑脸看着寿爷，保持弯腰拱手的姿势，直到屋子里的安静下来。

    怀里抱着黄色肥猫的老太君笑打圆场：“来都来了，听听也好。寿老这么大费心机的请我们过来，总有个交代。”

    掌柜转身对着老太君施了一礼：“胡老太君说的是。”脸上带着笑，坐回位置上。

    老太君的笑脸不变，抚摸黑猫的手一顿，怀里黄猫的眼睛张开一条缝，看了掌柜一眼。老太君的手掌摸来，黄猫的眼睛再度闭上，享受老太君的爱抚。

    寿爷在老太君和掌柜身上扫了一眼，“黑三，说吧。”

    瘦竹竿手腕一翻，手上飞舞的飞刀消失不见。“寿山爷、胡老太君。大家都知道我手下是干什么的。最近下头传来一个消息，我带着兄弟确认过。事情太大，我吃不准，就请泰山爷帮忙联系大家过来商议。”

    “你吃不准，来我这啊。我的姑娘不管多大，都吃的下。”用手绢捂着嘴的中年老鸨对着黑三抛了一个媚眼：“姐姐吃完了给你个准数。”

    黑三看了眼中年老鸨两条大毛腿中间，用一条两掌宽的红布盖着的隆起，“你这个数，兄弟不用尝，割了下酒都不够。”

    中年老鸨还想继续辩下去。

    寿爷端起茶杯：“黑三！说正事。”

    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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