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遥远的东方地平线泛起一线亮光,渐渐地光辉洒落了整片大地。其中一缕晨光透过玻璃窗,悄悄爬上了闫叨的床。鸟儿叽叽喳喳地在树枝上喧嚣,微风吹起了几片落叶。
万籁寂静山水画里,不知道是谁的手机闹钟响起了铃声:“我的老家,就住在那个屯,我是那个屯里,土生土长的人~~~~”
“唔,谁去关闹钟?”谁在闫叨隔壁上铺的王泽明翻了个身,懒洋洋地说道。
“轮到闫叨了。”下铺传来了另一个有气无力的声音。
闫叨也被闹钟吵醒了,今天是周末,他多么想再睡一会,可现实总是很残酷的。
“喂,闫叨快去关闹钟。”王泽明喊道。
“哦~”闫叨极其不情愿离开他的被窝,那个温暖的港湾,现实世界的尹甸园。
闫叨把闹钟的关上时,看了看时间,已经上午9点了。“啊~~~”无穷的困意迫使他打了个哈欠,但他还是振作了一下精神,今天有个线下的聚会要参加,时间约在了中午12点,约会的地点离郊区的大学有段距离,得尽早坐公交,搭地铁,然后转地铁,然后再搭公交才能到。
“不如改到明天吧,理由就说我拯救世界去了吧”闫叨觉得这个办法可行,而且非常具有信服力,正好闫叨的手机响了,是一个没有备注的电话号码。
“喂,您好哪位?”
“是闫叨吗?”那边传来一个熟悉的粗犷声音。
“哦我是,你是徐魁把?”闫叨回答道
“啊呀,闫叨老弟,看来我没打错啊”
“那个徐魁,我今天”
“今天天气真好的,正好我们出来可以聚会”
“不是,我说我今天”
“没事,不要你请客,你来我买单”
“不是请客,我说我有”
“对啊,李淇儿也来了,你可别迟到了,地址我短信发给你”
“我说我今天有事。”闫叨终于费尽力气把这句话说完,那边只传来了挂断电话的滴滴声。
““闫叨有点想打人的冲动,但是琢磨了下还是算了,毕竟又打不赢那家伙。“哎~”叹了口气,闫叨只好接受命运的安排,乖乖洗漱穿好衣服往公交车站走去。
闹市区中心的一家星巴克。
“嘿!闫叨这里。”一个壮汉挥舞着手臂,一脸笑意地朝闫叨大声吆喝道。
闫叨看到了那人正是徐魁,有些莫可奈何的走了过去。
徐魁旁边坐着是一个亭亭玉立年轻的女子,戴着一顶白色的遮阳帽,身着一袭干净白衣,若琼脂玉一般光滑的莲藕臂自然垂落,纤纤玉指优雅地放在桌上。曾有诗云:“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形容的也不过是如此佳人。在看到闫叨到来时,她的脸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腿脚有些扭捏地交错在桌子底。
“盯着看认不出来了吧,重新介绍下,这就是我们的李淇儿大小姐。”徐魁笑嘻嘻地介绍道。
“咳咳,果然中国的化妆术相比日本也是不多承让的”闫叨失神了片刻,老脸一红正色道。
“哎哟”很快闫叨就被李淇儿踢了一脚,吃痛地说道:“果然,这才是我认识的李淇儿。”
“哼”李淇儿转过头,撇了撇嘴。
徐魁在旁这对冤家也是觉得十分有趣,吩咐服务员给闫叨点了一杯咖啡,谈论起之前古宅的经历。
“听闻死去的王振东事实上在第三电影院有个很护短的哥哥叫做王振华,是一个资深的电影演员,为人做事张扬跋扈,引得很多人心生怨恨。但奈何他的实力又很强,别人是敢怒不敢言,大部分反对他的人都被暗地里做掉了。这次弟弟王振东死在了那场电影里,不能不说是在太岁头上动土,我们这些活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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