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自家兄弟老八你要说丢了那便丢了去。”
罗汝才咳嗽一声脸上带笑看着张献忠“丢也不是没丢过不过老营的家眷在里边许多老兄弟的心思能照料还是要照料的。”
张献忠挤出点笑又往闯塌天看去他虽然与刘国能常有吵闹但各营之间总是如此不吵闹的几乎没有“刘兄弟觉着怎生打的好?”
刘国能偏着头没说话今日他们围攻颇有成效已经多次攻破官兵防线罗汝才的兵马甚至攻上山坡一次官兵越战越弱以他这些年的经验最迟两天就能攻破偏偏此时来了坏消息。
午前便陆续有马兵从车马河过来说县城南边发现了官兵从湖上登岸但规模数量并不清晰距离也尚远三人见惯场面除了派哨马查探外并未在意接着收到消息是官兵在往县城前进规模约有两三千。
这种规模便不可等闲视之三人都经历过浦子口之战第一个想到的也是安庆守备营他们都认为是来救酆家铺官兵的午后便减少了攻山的人马收拢了各自老营准备应付救援又往各条大路派出哨马要确定官兵的行踪。
但还没等回哨马的消息刘文秀就传来消息官兵已经快要赶到二郎镇估摸着现在已经占据二郎镇了同时宿松县城还有官兵。
三人刀口舔血多年立刻知道形势严峻已经从围剿官兵变成了被官兵围剿三个营头的兵力都在酆家店前后两面必须选一面打通。
刘国能来得最早营盘就在凤凰铺西侧张献忠的营地大多在车马河一段距离二郎镇也不过十来里如果西边官兵一路打过来也用不了多久。
虽然不像曹操那样危急但也同处危险之中。
抽调兵马时有些混乱山上官兵乘机突围在东面南面都打了一通这次突围颇为猛烈前锋都是家丁费尽力气才挡住正好下起雨来双方各自退兵但抽调的兵力又被派了出去再要集结又是一番功夫。
雨声还在轰轰的持续刘国能摸摸下巴道“西边那股子官兵去了二郎镇我等已经前后受敌这坡上的官兵真是要走也罢了咱们便由得他们去好回头去剿了西面那股不过咱老子记得往枫香驿路上还有河有桥这股子官兵让他们逃去万一守住了那座桥二郎镇的桥也不通咱们便堵死在这路上总得选一头实在卖出力气灭了才行。”
张献忠嘿嘿笑一声道“山上这伙冲了这一阵能打的都死伤了咱们拼死力再攻一阵剿干净了再回去二郎镇如何。”
罗汝才听完道“一阵怕是打不下来偏还在下雨倒是西边那支兵马说不得便是浦子口那支来的可不是善茬刘文秀已是派了两次人来告急可见来得凶恶。
这山上不过是些残兵你放开让他们跑留一支马兵追赶一股脑夺了前面那桥便是。
西边那安庆营打起来可不比一般官军清流河边大冬天过河打溃了老闯王没准现下已经往这边来了万一没打下山上这伙人家就到了。”
张献忠揉揉额头上的伤疤“老七你意思还是回头去打杀那安庆营?”
罗汝才一摆手“你领头合营的自然是你拿章程听你的便是。”
刘国能的目光在两人脸上游动片刻罗汝才的营盘就在二郎镇以北的隘口这一年抢的子女财货都在其中说不心痛是假的他话里话外就是回头打西边张献忠有先打酆家店的意思毕竟不用来回调动折腾打下来至少能有个退路。
此时外边风雨中一阵马蹄声响两个马兵穿过雨幕急急跳下马来外边的护卫问过之后带了过来一见三人立刻跪在水中。
“小人是扫地王张老爷麾下二郎镇被那官兵占了路上人踩死无数刘文秀往北退了老回回马老爷在隘口那边定是起火了烟起得老高革里眼还未过二郎桥我家张老爷守在镇东边一个铺舍里边暂且挡住狗官兵到底如何打要请八老爷拿个章程。”
曹操听到隘口起火脸色更是阴沉刘国能探头看看天色雨天本就暗看起来马上就要天黑晚上很难进行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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