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齐国,大将军府内。
一名五十多岁、神态威严、身穿紫袍老者正坐在主位之上,环顾四周,正是大齐国的大将军慕容蕴。
“武烈的国书就要到了,是向我大齐称臣了,但居然要表田嘉这小儿为东帝,好吧,我们辛辛苦苦了忙活那么长时间,倒是给他做嫁衣了。”
“好个武烈,好个姜济长,真是好手段啊,不声不响之间,借力打力的就将了我一军,你们说说吧,怎么办。”语气虽是轻松,但是唇边却是冷笑不绝。
站在旁边侍候的那几个大臣都是眼观鼻鼻关心,任凭着那位紫袍老者说什么,他们都是沉默不语。
见周围无人说话,他把目光转向了一个一旁,问道:“廉巡先生怎么看。”
此时旁边的座位上正坐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身形消瘦,面色蜡黄,却透着一股凌然之气,此人正是慕容蕴的首席谋士廉巡。
见紫袍老人问道自己,眉头紧皱的思索了一阵。
回道:“这次武烈国对于此事处理的确实漂亮,但是消息传得如此之快快,国书却到的太慢。国书未到,那事情便有转圜的余地,武烈此举只不过是看穿了我们的目的,想使出这招借力打力,让我们主动要求武烈收回国书而已,此种手段倒是高明。只是不知出自和人之手。”
说话之间,冷意更重:“这武烈也是太不识好歹了,居然如此将军,把我们陷入两难之地,接了这封国书,那就等于是拿着我们砝码送到田嘉手中,不接这封国书,也难免受到他国耻笑。更是把我们攻打武烈的理由给封了个死死的。”
慕容蕴微微皱眉,他想听的可不是这个:“我如果出兵武烈,如何。”
廉巡思索了一阵子,摇了摇头:“主上,你想出兵武烈,我认为不到时候。”
“其一我大齐要求武烈称臣纳贡,武烈并未拒绝,虽然是送了刀给田嘉,但是主上一日不代齐自立,那么一日就是大齐的臣子,就不能说武烈此举做的无理,要是强行出兵,正好给了田嘉口实。”
“这其二么,武烈的国力虽不及我大齐,却也不是一个小国,如果出兵,非动员我国半数精锐不可,且需主上亲自领兵,武烈国的天泉关易守难攻,如果主上久攻不下,那么大军孤悬于外,而朝中的实力却是消彼长之下,难保田嘉不会生出事端。”
慕容蕴微微一叹:“我岂会不知道这个道理,但是,本想着借武烈称臣一事为我代齐增加些许砝码,但却被武烈如此反将一军,如果我不给他点教训的话,又如何甘心。你再看看这个吧。”说着,将一封奏折递给廉巡。
廉巡接过后打开细细一看,若有所思:“毛宽居然打赢了大洪,好个毛宽,这次大洪来袭,我们不想让其再立新功,就只给了他3万兵马,而且兵器粮草都未给足,他居然就凭这这3万兵马打赢了大洪了5万大军。而且还连下2城,不愧为绝世将才。”
慕容蕴嘴角冷笑:“兵器粮草未足,全被云阳宗给他补足了,这群修道宗门不畏王法、不服天道,全部该杀,如果不是他们死命的支持田嘉,我早就把田嘉连根拔起了,何至于和他纠缠到今天。”
廉巡微微一叹:“主上,此时还是我们实力占优,但是如果让毛宽再赢几场,再为田嘉争下几分兵权,加上些威势,那孰强孰弱可就说不好了。”
慕容蕴也跟着叹了一口气:“对于这点我心里也清楚。”
“可恨,当年我为了能一劳永逸,就和田嘉小儿赌了那一把,让他启用了当时名不见经传的毛宽,领军出征迎战大洪。”
“原本想,只要毛宽一败,就借势代齐,谁知道,毛宽居然大胜,一时间被他夺回了部分兵权,这几年,毛宽携着数次战胜大洪之威势,步步紧逼,一点点把本属于我们将军府的军权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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