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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黑乎乎的药汁,姚玉然皱起眉头:“药太烫了,先放放,我过会儿再喝!”
又黑又苦,她怎么喝得下去。
“方才大夫说了,姑娘得了风寒,这药啊是专治风寒,一喝就见效!”连翘眼神清澈的看着姚玉然,语气里也大有忽悠人的意味。
姚玉然眸光闪了闪,伸手去接药碗,浓浓药味钻入鼻中,姚玉然清冷的眸底闪过一丝犹豫。
“姑娘若是怕苦,奴婢准备了蜜饯。”
看了一眼沉璧准备好的蜜饯,姚玉然皱着眉头,仰着脖子,一口气将黑苦的药喝了个精光。
“昨日回来,青柳院到现在也没个动静儿?”
沉璧见姚玉然突然开口询问青柳院,一愣,随即很快反应过来:“三姑娘回了院子后,大发雷霆,甚至摔了她一向最喜欢的茶盏,秋月也不知怎么,竟还被三姑娘用茶盏砸中了额头。”
沉璧皱了皱眉,又道:“后来,二姑娘将众人都遣了出去,只留下了春月说话。”
姚玉然淡淡地嗯了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秋月和春月一起伺候姚嫣然,却性情大不一样,春月最得姚嫣然的欢心,对姚嫣然所有的事情都了如指掌。
上辈子在姚家,春月可给了姚玉然不少脸色看。
姚玉然略一思忖,目光深邃的看向沉璧:“沉璧,你去找一瓶上好的药,找个机会给秋月送过去,切记,不要让别人看见了。”
闻言,沉璧讶然地抬头:“姑娘…”
“我素来与三妹妹亲近,离京多年,如今连她的喜好也不知了,若是有秋月姑娘在旁提点一二,倒是极好的。”姚玉然的目光闪了闪,声音里透出几分冷意。
沉璧抿唇一笑,应了声是。
秋月是姚嫣然身边的大丫鬟,有她这个眼线,姚嫣然的一举一动还会不清楚麽。
……
……
姚玉然一连着病了几日未曾出门,在这期间,永宁侯府来请期,定在了三月十九。
连翘随口说着听来的消息:“大姑娘的婚期定在了十九那日,也没几天了,听说永宁侯府下的聘礼足足有三十六抬,大姑娘嫁得可真是风光…”
姚玉然微微一怔,没有作声,上辈子的姚若然是在四月初八那日出阁的,为何时期提前了!
沉璧轻瞥一眼连翘,低声道:“大姑娘是姚家的嫡长女,二夫人陪嫁的也不会少。”
“连翘,你该不会是想嫁人了吧。”姚玉然笑着打量了两眼连翘,语气中满是戏谑。
一向稳重的沉璧也情不自禁地弯起了唇角。
连翘被这一句话羞红了脸:“姑娘惯会打趣奴婢,时候不早了,姑娘该去给老夫人请安了…”
姚玉然病了几日,姚老夫人不放心,免了她的晨昏定省。
姚玉然抿了抿唇:“想必祖母那里会很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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