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以陌抬起头来,眼底已经有了黑眼圈,眉头紧皱,沉声说道“西北的形势已经很严峻了。”
白若言展颜一笑,缓缓说道“王爷不必忧心,西北有戚将军镇守,百姓不会在西北暴乱,可朝廷官员贪赃枉法,就是戚将军管不了的事了,西北饥荒,灾民涌向长安洛阳等地,皇上自然会派人过去处理,此事,不会拖得太久。”
“王妃倒是看的很清楚。”刘之冬在一旁叹道。
“妇人之见罢了。”白若言谦虚的道。
朝堂上。
户部尚书张正益上言道:“启禀皇上,西北饥荒形势又严重了,听说现在除了长安几个富庶的城池外,其他的地方到处是饥民,有不少流民变成土匪,地方更加混乱了。事关重大,请皇上早做定夺。”
皇帝坐在上面,眉头一皱,说:“怎么可能?前些日子一些官员送上来的奏折还说太平无事,年初的饥荒事件已经慢慢平息。怎么现在又说饥荒形势不但没有扭转,反而更加恶化了?”
丞相站了出来,说道:“回禀皇上,地方官员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怕朝廷责罚他们,或是影响他们的政绩、升迁,大多欺上瞒下,也不是一天两天的。前些时日老臣在长安城门外看见大批从西北流落到洛阳的难民,大人带着小孩乞食,十分可怜。现在地方官员一看纸包不住火,担心事情越闹越大,现在交到老臣还有一些大臣手上关于西北饥荒的奏章已经像雪花片一样飞进皇宫。看来西北的事情是真的到了很严重的地步。”
皇帝大怒:“你们这些中央官员早做什么去了?现在事情快撑不住了再跑来告诉朕,要朕早做定夺。你们不能替朕分担,朕要你们有何用?”
台下众官员齐声下跪,回道:“臣等知罪。”
知罪如果有用的话,人人都可以高枕无忧了。
皇上微微叹了口气,沉声问道:“事到如今,你们说怎么办?有何妙策?”
丞相说:“皇上息怒,依老臣之见,处理这事还当从长计议,现在还不是责罚发火的时候。“
皇上也只得气馁,现在自己还需要依靠这帮家伙干事呢,和他们闹翻了也没什么好处。想了想便开口说道:“对这些隐瞒实情的地方官员该责罚还是要责罚,决不能姑息养奸。对那些情节不是很重的官员暂时不追究他们的罪责,让他们戴罪立功。朝廷要马上派人专门负责这些事,至于划拨银两还是开仓放粮都交给这些人全权去打理,任何情况都得随时向朕汇报。你们有谁愿意毛遂自荐,办妥此事啊?”
一时间,满朝堂的官员都好像达成了默契,选择了明哲保身,不愿接手这个烫手山芋。
皇上气结,说:“既然你们不想收拾这个烂摊子,朕自己选一些人去办这事。还有没有其他事要禀告,没有今天就到此为止。”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人说话。
没有人自荐,皇帝十分不悦,冷哼一声:“散朝。”
御书房内,皇帝猛的将茶杯摔在地上,气骂道“朕算是看透了,那些个官员,到了真出事的时候,个个跟缩头乌龟一样,生怕办不好自己头上的乌纱帽不保。每个人都在打自己的小算盘。”
一旁的太监俱是吓得瑟瑟发抖,伴君如伴虎,皇上一个不高兴,拿你开刀你真是一句话都没法说。
退朝之后,君以陌直接回了王府,白若言连忙让人端了冰镇的莲子羹上来。
“喝点莲子羹,消消火。”白若言将莲子羹递给他。
君以陌接过来,第一反应就是感觉入手有些冰凉,便瞧了瞧白若言的大肚子,说道“冰镇的?你可不许贪吃这个。”
白若言点点头,也是摸了摸自己的大肚子,“我心里有数。”
君以陌皱着眉头,将一碗莲子羹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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