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芊灵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一直以为阿生就是那个单纯无比，武功不高的男孩，若是在现代，他应该就是上大学的年纪，也许是因为童年遭遇的缘故吧，他身上没有太多青春气息，反而很老成，可是他在自己面前真的像个孩子，让她无法想象的是，这些竟然都是装出来的。

    “我刚刚看到的这一切都是真的吗？阿生，你，你老老实实告诉我，你是不是一直都在骗我！？”

    “阿楚，你听我解释”

    楚芊灵的眼中饱含热泪：“好，我现在就给你机会，你讲给我听，说着一切都是假的！是我看错了！”

    刚刚还带着嗜血气息的阿生在楚芊灵面前就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手足无措，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阿楚，我我”

    眼泪如同断线的珍珠一般，楚芊灵感受到不仅仅是背叛，他除了欺骗自己，更重要的是伤了那么多人的性命。

    “我来问你，在西夜国的时候，吸人血的人是不是你！？”

    慕寒城和萧墨白之前告诉她这件事的时候，她打死都不敢相信，还一直为阿生说话，觉得是他们两人在针对阿生，慕寒城没有办法，所以点了她的穴道，将她安置在屏风之后，自己否认的一切都真真实实的发生在眼前。

    阿生沉默不语，屋中安静的不得了，就算是掉下一根针都可以听的清清楚楚。

    “是……”

    “将军府中的那些侍妾，是不是你杀的！？”

    “是……”

    “那，那么，杨峰岭上的人，也是你？”

    阿生紧紧的闭上双眼：“是！”

    “这么说，当日在浮桥上你也是故意的对不对！？你笃定了城城肯定不会让我以身犯险，而我定然不会让你掉下悬崖，所以你猜城城会出手，所以他才会差一点被你拉下浮桥是不是！？”

    “是！这一切都是我做的！阿楚，这三年来我一直跟在你身边，难道你都忘了吗？为了你，我可以不要自己的性命！原本我以为，我以为我们可以就这样过一生的，千不该万不该，慕寒城不应该再次出现！还有萧墨白，如果不是你，我也许不会杀了那些人……”

    楚芊灵失望至极的摇摇头，都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了，他还是这般执迷不悟！

    “我最后再问你一次，青璇，是不是你打伤的！？”

    听到杨青璇三个字的时候，阿生的眼光变的很暗淡，他知道杨青璇在楚芊灵心中的地位，若是他现在承认，那么她一定不会原谅自己。

    “是……”

    他每说一个“是”，楚芊灵就觉得心被挖掉了一块，血淋淋的，很疼。

    楚芊灵带泪的眼中闪过一丝狠意：“那你可知道，我曾经说过，我一定会为青璇报仇！？”

    听到这句话，阿生笑了，笑中带着绝望，在打伤杨青璇的时候他就应该想到这样的结果才是。

    “阿楚，你知道吗？我做的每一件事情都不后悔，在我眼里，这些人的性命如同蝼蚁一般，我唯一后悔的事情就是没有在慕寒城见到你之前杀了他！”

    楚芊灵冷笑道：“这三年来你伪装的真好，说是为了我好，可你从来不知道我要的是什么！我以为我们是相依为命的关系，可是现在事实却告诉我这一切都是骗人的！所以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你原本就是暗月门门主安插在我身边的眼线对不对？你们之所以这三年来没有动手，就是因为想要通过我来治好你的病对不对！？”

    “不！不是的！阿楚，你听我说，我还是和以前一样，我没有变过，至少在你面前我从来不曾变过！我是心甘情愿留在你身边的！”

    “哈哈哈哈，多么讽刺啊，一个杀人狂魔，现在告诉我留在我身边是心甘情愿的！兜兜转转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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