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夺过伊藤的刀,又掷在他的脚趾上,只不过这仅是眨眼间的事,伊藤怎么看得出来?
这正如他老婆无缘无故莫名其妙的跟别的男人私奔了,毫无征兆,这叫他如何知道她要跑呢?
杨枫两手一摊,眨了眨眼:“我也不知道。”
“你也不知道?怪了,刀明明在我手上的,怎么掉在我脚上了。”伊藤一百个不解,“难道是我没拿稳?”
——哈哈!这真是再天真不过的解释了。
两人过招,哪有连自己这件武器都拿不稳的?武器都拿不稳,还谈什么过招比武决斗?
“大概是的。”杨枫笑笑。
本田也笑笑,举杯,一脸得色:“师弟虽不愿让我喝这杯酒,但我还是要喝的。”
说完,他便一饮而尽。
“大哥,这几人目无王法,欲对这个女孩无礼,应该如何处置他们?”季长青狠狠地瞪着仁丹胡,说。
“那位姑娘怎样了?”杨枫问畏缩在季长青怀里的姑娘。
“她没事,要是大哥迟来一步,她受辱了,这几人必死无疑!”季长青轻柔的拍着怀中的女孩,眼睛则狠狠的扫视了一下屋内的三个日本浪人。
那位仁丹胡的嚣张气焰竟被季长青灭了下去,垂下头不再言语,——技不如人,还有什么好说的?
“既然没事,就放他们走。”杨枫不想把事情闹大,他到这里来是为了查探军饷真相的,不想节外生枝。
“放他们走?让他们又去糟蹋姑娘?”季长青怎么也不会想到杨枫会放他们走,心中一百二十个不愿意。
“放他们走,要是以后见到他们为非作歹,我就让他们变成‘没有’的人。”
这句话很起作用,仁丹胡竟不自觉的摸了一下那地方,他很怕没有,没有那个。
“快走!要不是大哥说放你,我现在就让你变成个‘没有’的人。”季长青的样子很吓人,“你信不信?”
仁丹胡接得很快:“是是,我信。”
“还不快滚,我看见你就生气。”
“是是。”仁丹胡一挥手,“还不快走,想挨揍吗?”自己先走了。
“回来!”季长青大喝。
仁丹胡木立不动。
“你连衣服也不要了?”
仁丹胡这才想起自己还未穿衣服,拿过衣服就走,另两人也走得不慢。
直到这时,季长青怀里的姑娘才哭了起来,满腹冤屈全随泪水流了出来,显然她把季长青看成可以依靠托付的人。
女人在哭的时候,你千万别去“打扰”她,不然就是你招惹了她,她会哭得越发厉害,甚至哭得连自己为什么哭都不知道了。
季长青和杨枫一句话也不说,任她去发泄,发泄完为止。
哪知这个女人居然有所不同,竟哭个没完,大有越发厉害之势。
杨枫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到了屋外。
屋外一片寂静,屋外的人早已走光,他们是来“看戏”的,“戏”已演完,理所当然的散场了。
苏雪也不见了,可能是回房休息去了吧。
杨枫又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人生真如戏么?
——人世间的人们,你看我的戏,我看你的戏,自己充当导演又充当演员的没完没了的生、死戏。
屋内的女人也许因为杨枫的叹气摇头而觉察了自己的失态,停止了哭泣,转成抽噎。
她仰脸看着季长青,见他正关切的看着自己,粉脸为之一红,梨花带雨,楚楚可怜,不胜娇羞,极有动人之处,竟令季长青为之一动。
他很少有这种感觉。
他十七岁出道,行走江湖七载有余。五年前在黄山山麓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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