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安。
洛天依见状,不由得眯了眯眼,自洛将领的背上踏下来,一步一个脚印地走到小轩面前,一字一顿地问道,“你不愿意?”
小轩瞧着她,皱了皱眉头,继而抬眸看了锦瑟一眼,还未来得及作出回应,便又见洛天依指着锦瑟继续道,“你不愿意,我便杀了他。”
这是洛天依一早以来说过得最狠的话,此时洛天依的愤怒已经到达了极致。在南蛮,她说一没人敢应二,连得父君也万分宠她,容不得她受半点委屈。而今来到这安民城,事事不如意不说,连个刁民也敢在她头上动土。违抗她的人,她有的是能耐教其心服口服。
小轩无奈,他知道而今的情形,顺着这洛小姐他们才能安生,便径直走上前扯着龙卯上了马车。
洛天依淡淡地瞥了一眼站在锦瑟身边的素心与芦笙,一字一顿道,“自今日起,你们的主子便是本小姐。以本小姐唯命是从,说一不二。”
锦瑟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洛小姐放心,这点眼力劲儿,我等还是有的。”
等到洛天依上了马车,锦瑟趁着洛将领拍打身上的尘土之时,走到其身边,干咳了两声,引来洛将领的注目,这才故作怅然若失压低了嗓音道,“唉,这女人不管白日里如何蛮不讲理、趾高气昂的,到了晚上还不得是服服帖帖的。”
说完,也没有理会洛将领是什么表情,负着手径自跟在了马车后。
锦瑟自以为事情处理地相对顺利,却不知此时的三楼,有一双眼睛正紧紧地盯着她。
待马车到拐角处时,跟在马车最后的锦瑟突然自身后被人捂住了口,夹携着越上了屋顶。
锦瑟用力地掰扯着男子拦在其腰身处的手,怎奈如何也撼动不得。只好伸手狠狠地掐在了男子捂着她嘴的手上。
男子吃痛地皱了皱眉,这才飞身停在了某处院落,将锦瑟一把丢下。
锦瑟的手刚好按在一块坚硬的石块上,硌出了一道血迹。锦瑟吃痛地轻“嘶”了一声,看着男子的手背上也微微泛红,不禁无奈地站起身将手心伸到男子男子,“两败俱伤,这下你满意了?”
男子没有应话,兀自走到一旁打了盆水,放到锦瑟面前,“洗了。”
锦瑟怔愣地看了一眼男子,又看了一眼放在一旁的水盆,这才摸了一下脸,却没有按着男子说的做。而是径自坐到一旁的石凳上,仰首看着男子道,“我可没有将昨晚之事告诉旁人,你何故把我带到这里?”
男子见锦瑟毫无反应,也跟着看了一眼水盆,倒也没有再继续要求锦瑟将脸洗了,而是应声道,“要你帮忙。”
锦瑟愣了愣,也不知这书生武功高强,能需要她帮什么忙,可还是随口道,“能帮的我一定尽力,不能帮的恕我无能为力。”
也正是因为这书生武功高强,锦瑟才不怕,若是他想杀她,昨晚便动手了。只是她不知道,既是要她帮忙,昨晚直接开口不就得了,何必再废这功夫,将她绑到这儿来。
书生沉思了片刻,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这时,屋内走来一人,看着锦瑟露出一副亲和的笑,“姑娘放心,此事不过是举手之劳。”
那人瞧着约摸而立之年,穿着件墨绿色的长衫,腰身处佩戴了一块暖黄色的琚玉,给人的第一感觉像是一块打磨了许久的璞玉,比之北夷四殿下还要温和。
锦瑟却警惕地看着他,又看了一眼站在一旁毕恭毕敬的书生,知晓这便是书生的主人。站起身,微微颔首,浅笑道,“既是举手之劳,先生不妨说来听听。”
那人见锦瑟这副模样,不自在地撇过脸去干咳了一声,这才取出袖中之物,放在锦瑟面前道,“烦请姑娘将这个交给安王爷。”
锦瑟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见他一副坦荡荡的模样,也没有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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