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之百姓不知实情,将王爷认作第二个崇准帝便不妥了。”
华年的脸色变了变,看向何启义的眼眸中也多了几分不善,却也没有讲话,而是等着何启义继续说下去。
“不管是王爷,还是前朝旧部,崇准帝都不曾斩草除根、以绝后患。十几年来,皇室从不曾有皇嗣,王爷大可待崇准帝薨,再行大举。”
“你的意思,是教本王再忍上十几年,甚或是几十年?”
看着华年愈发深邃的眼眸,何启义慎重地点了点头。他知道华年并非不通情达理之人,如他所言,改朝换代当真不是小事,若华年心中有一丝退守之意,便会将他这番话听进耳中。
“不可能,”华年一字一顿地说出这三个字,盯着何启义继续道,“本王不会罢手的。”南宫崇准害他华氏皇族,他早便心怀复仇之心,而今仅凭几句话便想教他放手,绝不可能。南宫崇准欠他的,他定要加倍要回来。
华年这般反应,似也在何启义的意料之中。何启义等着华年将方才的火气冷却下来,才缓缓问道,“那九公主呢?王爷当她如何?或是说,王爷当南宫一族的他人如何?也如当初崇准帝一般诛杀南宫全族吗?”
何启义的每一次发问,都狠狠地敲打在华年的心口上。华年依旧紧紧地盯着他,眼眸深邃,却许久不开口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才沉声道,“该如何便如何。”
听着华年这答非所问的几个字,何启义的心中多少明了了些。兴许华年自己都不清楚,他对九公主,其实已经上了心。
也不再逼着华年表明态度,何启义将先前知会给锦瑟的消息又给华年说了一遍,“南蛮冷地有一块王爷正在找寻之物,是当初前朝旧部遗落在那处的。父亲只知会了启义这些,具体在何处怕是要王爷自己去找了。”
城主府的偏院。素心与芦笙还在主院,锦瑟早已将该安排的事全都安排妥当了,此时正坐在屋中端详着桌上的雌纸。心中想着,只要今晚趁着洛天依熟睡,再将另一张雄纸偷来,她便能依着华年给的两日时间,将洛族部落的人一网打尽,彻底解决安民城一事。
小轩也坐在一侧跟着她一起端详,过了好一会儿才看了一眼站在门框处一动不动的伍常,看着锦瑟小声问道,“姐姐,那个像木头一样的人是谁啊?”
锦瑟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见伍常一副毫无波动的模样,轻声笑了笑,凑到小轩面前浅笑道,“伍常而今可是姐姐的打手,若是你哪日惹我生气,我便教伍常将你丢回安国寺去。”
小轩看着锦瑟浅笑的眼眸,虽不止一次被锦瑟当做小孩看待,可还是不由地红了脸,轻轻地点了点头,认真道,“姐姐放心,我断不会惹你生气的。”
说完,便又自袖中取出锦瑟先前送给他的布囊,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抬眸看着锦瑟问道,“姐姐要和小轩下一盘吗?”
锦瑟先是愣了愣,继而笑着点了点头,“好啊,”一边应着声,一边将桌上的卷轴收了起来。
华年依着锦瑟的踪迹赶到城主府的偏院时,一眼便瞧见了站在门前的伍常,淡淡地问了句,“她可在?”等到伍常点了点头,便径直推开门走了进去。
锦瑟此时与小轩下得正酣,又因门口有伍常守着,全没有注意到华年的身影。只是蹙着眉看着桌上用牛皮纸做成的棋盘,捻着棋子不知道该下到何处。
小轩见状,强忍住笑意,指着某一处看向锦瑟道,“这里。”
锦瑟抬眸看向他,面上带着几分狐疑,可还是依着小轩的意思落在了那处,等到小轩再落了一子,锦瑟才看着他道,“不要再告诉我落在何处,我自己来。”
听闻锦瑟这般说,小轩便笑着停下了正要指上去的手,可笑意还未达眼底,便瞧见了站在门口处脸色阴沉的华年,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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