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两……”
“婆婆不用算,就说您要多少。”
老妇人干笑了两声,将手中的算盘收了回去,看着锦瑟伸出了一根手指头,谄笑着开口道,“老妇不多要,就一千两。”
见着被这老妇人“欺负”到头上,锦瑟不由地轻笑了一声,转眸看向依旧跪在地上的书言道,“你觉得一千两多不多?”
书言没有想到锦瑟会突然发问,先是愣了愣,继而轻轻地摇了摇首。
锦瑟见状,这才看向脸色难堪的老妇人道,“将京城地段最好的酒楼盘下,总也不过五百两。婆婆这般狮子大开口,莫不是要盘下两座酒楼?”
“伍常,停车。”没等老妇人应话,锦瑟便扬声道。
等到伍常将马车停下,锦瑟这才自袖中取出一个锦袋,放在老妇人面前,“这里是十两纹银,加上先前给婆婆的一两,总计十一两。婆婆要么将这十一两收下,要么将书言带走。婆婆自己选。”
老妇人没想到锦瑟会来这一招,脸色霎时变得难看起来,连忙开口道,“银两的事好说,夫人若是不满意,一百两也可。”
锦瑟摇首,“只十一两。”
老妇人看了一眼桌上的十两纹银,又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书言。倒也不是她难以做决定,只是觉得先前锦瑟出手阔绰,径自给了她们一两纹银。而今既肯收下这个哑巴,断不能只给十两。虽说十两对于这又黄又瘦的小哑巴而言已是多得了,可老妇人总觉得还能再多得一些。
便再次开口道,“便是五十两亦可。”
锦瑟依旧摇首,“婆婆若不想跟着去安泰城,便在此下车吧。”
老妇人张了张口,可见着锦瑟一副不容商议的模样,只好闭上了嘴,拿着桌上的锦袋理也未理锦瑟便下了马车。
在老妇人穿过书言离开之际,书言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却也未转眸看她一眼。
锦瑟见状,不禁轻声道,“她并非你祖母。”
听着锦瑟肯定的语气,书言也不否定,径自一顿一顿地点了点头。
锦瑟轻声笑了笑,唤伍常驾车离开。这才转眸看向华年,见华年坐在一侧虽不时翻动着手中的书,耳朵却还是听着这边。锦瑟不禁挪到华年身边,仰首看着华年轻声唤了句,“王爷。”
她既将书言留在身边,讲话也没有再小心翼翼地瞒着书言。
华年闻言,轻挑了一下眉头,闷声应了句,视线却还是没有离开手中的书。
转眼见锦瑟抿了抿唇,依旧仰首看着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华年不禁勾了勾唇,反问了句,“想说什么?”
锦瑟立即露出一副讨好的模样,一字一顿地缓缓道,“烦请王爷莫要告诉阮裕,锦瑟先前中了君影草之毒。”
听闻锦瑟这话,华年这才放下手中的书,转眸看向她,见她一脸恳切,又拿起书看了起来,沉声道,“你的事,本王自不会多言。”
锦瑟这才长舒了一口气,她身体中的毒,除了她之外,便只有阮裕知道。虽说她先前用了华年带去的解毒丹,解了君影草之毒,可若是阮裕知道她以身涉险,定会念诵个没完。
华年却不知锦瑟所想,只当锦瑟是唯恐阮裕担忧。可念着他与锦瑟相识是因着阮裕,华年的心中便分外烦闷。
“还有一事。”
听着锦瑟又缓缓说出这四个字,华年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闷声应道,“说。”
锦瑟咬了咬下唇,露出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见着华年不耐地挑了挑眉,这才连忙道,“与王爷定亲之事,王爷……”
没等锦瑟说完,华年便将手中的书合上,眸光深深地看向她,打断了她的话,“在你心中,本王重要,还是阮裕重要?”
锦瑟怔愣了一下,没有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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